二年一班教室。
“明天上哪儿玩儿?校运会无聊死了。”沈嘉逸踹了一脚撩妹撩的风生水起的宋子文。
美人在怀,宋子文没空搭理他,随意的回了一句:“问池皓然。”
沈嘉逸回头:“明天上哪儿玩啊。”
池皓然:“去打游戏?”
闻言宋子文回头:“可以啊,祁衍带我冲王者前十。”
封祁衍:“不去。”
池皓然:“那去打桌球?”
封祁衍:“不去。”
那么多个不去,以前封祁衍去哪儿可都没有意见的。
结合他这几天经常缺席组织活动,池皓然懂了:“不至于啊,整天都黏着郁尔?”
封祁衍久久没有说话。
池皓然了然的笑了,自动认为封祁衍默认。
半响,一句话震惊了池皓然。
“她不会来找我,只能我去找她。”
说出这句话的封祁衍是怎么样的?
势在必得又恢败,两种极端的情绪交织。
墙上的电子钟的数字由19变成了20,封祁衍的声音有时过境迁的恍然:“祁衍,你初中那会儿成天娘们儿唧唧挂在嘴边的媳妇儿就是郁尔吧。”
“除了她还能有谁。”
池皓然握拳,不轻不重的锤在封祁衍肩膀上,他吊儿郎当开玩笑道:“老子还以为你看后宫漫,看迷幻了。”
封祁衍对于没有意义的话,一概不理会。
“总之,如果她能让你不那么孤独,是谁都好。”
…………
清晨七点,万物复苏。
闹钟铃铃铃的响。
郁尔没能从床上爬起来,鼻子堵,头晕脑热,冷的颤栗。
床单却湿了一片。
郁尔难受的不可抑制的皱着眉,缓缓睁开眼睛,房间已经敞亮透过窗帘能目及晨光。
半眯着眼睛,郁尔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往旁边的床头柜摸了两下,摸到闹钟按了一下它的脑袋阻绝了回绕铃铃响的声音。
掀开被子,郁尔手肘撑着床,艰难的起来。
四肢软踏踏的腿刚着地就抖的厉害,郁尔拖着步子到书柜放下医药箱的格子前,拿出温度计到书桌前的沙发椅坐下。
把温度计夹在腋下,整个人缩卷在椅子上。
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过了一会儿,郁尔拿出温度计。
40°
郁尔揉了揉太阳穴,她脑子会不会烧秀逗?
随便找了一件宽松的黑色卫衣套上,郁尔拿上手机。
她的药不能空腹吃,她现在要去买一碗粥。
出了电梯,郁尔无力的想,她现在会不会像个无主孤魂?
郁尔默默的把帽子带上,旁边有小朋友经过。
帽子遮挡了她大半张脸。
她即使脑子保持着一定的清醒,可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越来越沉重。
郁尔感觉她快要支撑不起自己了。
她好像撞到了什么,
哎,眼皮好重啊。
她用力撑开眼皮。
是祁衍啊。
她是不是可以放心昏倒了?
郁尔的神智逐渐模糊。
她的声音接近呢喃。
“祁衍,你要照顾好我啊。”
封祁衍眉头紧锁,趴在他身上的小姑娘已经没了意识。
把郁尔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