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京城之中的传闻,那更是数不胜数,她和摄政王帝隐之间的恩怨纠葛,似乎已经成了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
想着,绣娘们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个陆家啊,还真是复杂,比她们想象之中的还要复杂。
“行了,咱们几个也别从这里杵着了,人家柳姨娘现在不能亲手给自己的女儿做嫁衣了,恐怕这种机会,就直接落在咱们头上了,要是做得好,那还行,要是做不好的话,等着挨罚呢?”
这么一提醒,众人回过神来,纷纷叹了口气,开始对着眼前的针线活加工。
马上就要到初八了,沈烈的府中也不消停。
最近这段日子,可是将沈烈这人给愁坏了,来来回回的不得消停。
婚事将近,前来登门道贺的人数不胜数,作为最年轻的侯爷,所有人都觉得这个沈烈是前途无量的,只是平时,这个沈烈甚少和一群大臣们说话,他们也不太清楚,这个小侯爷究竟有什么样的过人之处。
沈烈这个人,似乎在朝堂之上,已经变成了一个名字。
即便是有人想要靠近,最后还是在沈烈的冷漠之下,扫兴而归。
众人本来以为,这个沈烈就是这样的性子,也没多想,可是有人却觉得,这个沈烈如果这样不言语的话,以后要是皇上追究起来,人家万一成为了重臣,恐怕最后能受伤的就是自己了。
为了自己以后的仕途,一群人商量着,也就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毕竟这个沈烈虽然性子冷淡,但是绝对不可能这么冷漠的。
这可是大婚,图的就是一个喜庆吉利。
所以很多人还是选择过来道贺了。
不仅仅要面对突然过来的朝臣,还有府中的一切,沈烈得慢慢去打理。
即便沈烈这个人,对即将要娶进门的陆羽婷并不敢兴趣,可是也没有办法。
毕竟这可是早些年就已经商量好的婚事,还一波三折,要是自己现在不好好弄的话,恐怕陆言那边第一个饶不了他。
陆言即便常年出去带兵打仗,但是说白了,这朝中之事还是略知一二的,尤其是人家是武将,这武将最能够说的上话。
于是乎,沈烈即便不情愿,还是得选择认同。
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可就辛苦了那些一直藏在深处的夷族人了。
这夷族人本来就上不了什么台面,倘若在这么多人面前暴露,恐怕问题也不简单。
来回那么多双眼睛,谁又不知道这个沈烈是什么人呢?
于是,沈烈早早的就来到了暗室,告诉那群嚣张的夷族人,这段时间一定要夹好尾巴,不能露出任何痕迹。
倒也不是沈烈向着这个夷族人,而是如果东窗事发的话,自己也难逃。
如果不想把好好的喜事变成丧事的话,就只能忍着。
那群夷族人在这里习惯了,甚至都直接当成了自己地盘,听到这番话自然是不满意的。
“不就是一些宾客吗?有什么大不了?只要我们混在宾客之中,难道这么快还能被人发现?我就不信,你们大夏的人,还能有这么火眼金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