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自然醒的长生睁开眼睛就见到太阳高挂在天空,看它出现的位置,应该是中午的时间了,肚子咕咕咕叫,身无分文的她嫌弃的瞥了一眼叫个不停地肚子,“做人真烦!”
受了惊吓又折腾了半夜的韩溶月两人还在床上睡着,舒熙辰带来的人早已规整完毕,坐在小馆子的二十号男人吃着碗里的馄饨无聊的口花花。
一个眉毛明显有伤痕的男人忍不住道,“大哥运气好啊!走到哪都有女人陪着!嘿嘿……”
后面两字充满了下流的意思。
埋头大干的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头也不抬,“那是咱们大哥有本事!每瞧见韩溶月那娘们离不开大哥的骚样!”
“就是,短短两天都不知道干了多少次,还是老大的体力好,不然还喂不饱那骚娘们。”
“别说那女人年纪大了一点,保养的还不错,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样子真勾人!”一个身体单薄的人长得尖嘴猴腮,说着这话的时候猥琐极了。
他们从年轻时就跟着舒熙辰干事的人,关于舒熙辰和韩溶月的关系,没人比他们知道的更清楚。
只有一个人仿佛置身事外吃着碗里的馄饨,不过在听见兄弟说到韩溶月的时候,他平凡的脸容有了变化,捏着筷子的手都紧了紧,眼底闪过的复杂神色。
这个靠窗坐的的人就是给韩溶月开车的司机,那是一张很是普通的脸,丢在人群中都找不到的普通。
“好了,都注意点,别让大哥听见。”私下里他们怎么流里流气他都不管,这些话可不能传到韩溶月耳里,那女人狠起来的手段比舒熙辰狠辣多了。
男人的声音沙哑低沉,就像金属摩擦,嘎嘎的刺耳难听,但他说了一声后,大家都没有在讨论两人的房事情话,说到底他们也只是拿钱办事的人。
但这个男人则不同,他是舒熙辰的心腹,也是木家明面上的司机,舒熙辰和韩溶月也是通过他联系外面的人。
这些年舒熙辰所有暗地里的事务都是他执行处理,手段恐怖至极,就像一条极具攻击性的毒蛇,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扑上来紧咬不放,可以说他们对舒熙辰的惧意都没有这个人多,没人知道他真实的名字是谁?
大家都叫他记哥!
林凡正想找长生,刚走到医院门口就碰见手上捧着两个墨绿色木盒的白立农,“你这是……”
白立农手中的盒子并不轻,“来帮我拿一下。”
林凡立马接过上面那个,“你把它弄到医院来干什么?”
只见他的手臂猛的一沉,他没想到看着不怎么样的盒子这么重。
休整一下的闫臾和郝辛站在窗户边正好看到两人交谈的一幕,郝辛有点好奇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他们俩都在世家长大,见过的珍奇宝贝多了去了,但现存于世还保存得这么的好的古木当真罕见。
闫臾的眸底满是凝重,“风栖还真是人杰地灵之地。”
郝辛也满是疑惑,风栖这个工程是他亲自跟进的,调查报告上就是个十分落后的小镇。
“看看,他要去哪?”闫臾神色莫名。
郝辛点头道,“是!”
走出病房门口他就看见捧着盒子的两人进了他斜对面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