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我还要喝,莱姆斯放开我。”
莱姆斯把西里斯拖出酒吧,赛勒斯与阿不福思告别后也走出来。“诶,他一喝醉就十分麻烦。”卢平坐在烂醉的西里斯身旁,脸部微红,胸口喘着气,其实他也有些醉了。
赛勒斯也坐了下来,“看来你之前也很辛苦,往往最可靠的人才最累。”卢平看向赛勒斯,“你酒量也太好了吧?现在完全没有醉意吗?”
赛勒斯摸摸脸颊,还是有些发热的,“有醉意啊,但只要我大脑还清醒就不会放任身体像他一样狼狈。”赛勒斯嫌弃的指指躺在地上的西里斯。
卢平点点头,若有所思起来,“当时出了尖叫棚屋……我记得那天并不是月圆之夜,变身时有种被迫的感觉。”
赛勒斯瞬间明白了卢平的意思,也没有否认,“是我干的,抱歉,我需要你变成狼人干扰。只是惊讶你现在才来问。”
卢平摇头,“你肯定有自己的理由,我相信你。我大概知道彼得的下场了,就算是这样我也很感谢你为西里斯,还有我做的一切。能让魔法部服软,不是件轻易事。还有芬里尔,想必你也费了不少功夫。甚至愿意接纳狼人族群。”
赛勒斯抬头看着夜空,“就算知道了这一切,还会这样帮助我,你与西里斯到底是怎么想的。”
“其实没那么多理由,如果所有事情都要权衡利弊,那就太累了不是吗?”
卢平还是那样的温和,“或许是因为我们是朋友吧。”
赛勒斯起身,利用魔咒抬起西里斯,对卢平伸出手,“走吧,我的朋友。”
三人回到斯莱特林府邸,赛勒斯把西里斯扔在床上,卢平也坐在床上。“你们先休息,我去熬点解酒剂。“我去帮你。”卢平起身又被赛勒斯按下了,“你帮我看着他就行了。”
赛勒斯一人来到魔药室,支起坩埚,几种药草下锅,接着一阵搅拌。她好像很久都没有熬制魔药了,原先只要跟先生在一起就会研究魔药。解酒剂很快熬制好,还放了些安神助眠的药物,叫库尔给两人送去。
赛勒斯喝下一杯没有助眠功效的解酒剂,回卧室洗了个澡后又回到魔药室。拿出福灵剂所需药材开始熬制,福灵剂所需的熬制时间很长。后续几年很可能会用上,她需要提前做些准备了。
盯着锅中沸腾的药剂,先生现在是否也在熬制魔药呢。
“先生……”
不知不觉间念出了心中所想之人,赛勒斯又有些忧伤。
“熬制魔药的时候都可以走神,看来赛勒斯小姐都快忘记如何正确熬制药剂了。”
犹如大提琴般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赛勒斯以为自己听到了幻觉,抬眼看去对上了那双漆黑的眸。
“您怎么……”赛勒斯不敢置信的看向来人,依旧是黑衣黑袍,脸色阴郁暗沉。斯内普走到坩埚旁搅拌着魔药,“煮这么多福灵剂,赛勒斯小姐是要做什么?”
“有备无患而已。”赛勒斯看着斯内普的背影,仅仅是几天未见却十分想念。她想起西里斯所说喜欢的感觉,自己可能真的喜欢上先生了。但那又如何呢,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做,如何表达,而先生也有着深爱的人。
“之后会很危险?”斯内普理解了赛勒斯话中的含义,赛勒斯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就这样静静看着他的背影。好像一切又回到从前,两人彻夜研究魔药,时不时的讨论,时不时的打趣。
“你怎么了?”斯内普再次开口,从前总是少女寻找着各种话题。赛勒斯摇摇头,“没什么,先生。”
斯内普的语气变得烦躁,“看来斯莱特林小姐已经与她的教授没什么好说的了,那便不打扰了!”
赛勒斯皱起眉,她从未对斯内普有过这般暴躁的情绪。但她现在心中有股火压抑着,起身来到斯内普面前。“您总是,如此的反复如常。曾推开我的是您,来找我的又是您。现在要走的又是您。”
赛勒斯一步步接近斯内普,双眼变得猩红,“今天为什么会来?”赛勒斯不像以往那样对斯内普满是温和,语气变得带有质问。斯内普依旧直直站定,紧握的双手暴露了他的情绪,“我想,我还不需要被一个学生质问!”
赛勒斯不怒反笑,周身魔压显现,眸中闪过危险的光芒。伸手拽过斯内普的衣领,赤眸看向那双漆黑一片的深潭,斯内普感觉右臂被人抓住,魔杖被赛勒斯拿出丢到一边。少女的呼吸传来,脖颈处一阵酥麻。
“大脑封闭术?面对一个学生,是不是有点太看得起我?”赛勒斯嗤笑,伸手掐住了男人的脖颈,“还是说……您如马尔福先生一般喜欢伏地魔强硬的态度?”见斯内普依旧沉默,也不反抗,运转大脑封闭术后如死水般的空洞双瞳看着赛勒斯。
猩红的双眼闪着光芒,斯内普逐渐进入石化状态。
运转魔力,斯内普被放在身后的沙发上。“既然您不反抗,那就别怨我了。”
伸手一挥,一瓶药剂落入手中。看到药剂的一刹那斯内普的双眸颤动了一下,看到了斯内普的反应赛勒斯一脸玩味,“是您害怕这个,还是在期待这个?”
少女跨坐在斯内普身上撬开他紧闭的嘴滴入几滴吐真剂。歪头打量着斯内普阴沉压抑的脸,“今晚为什么来?”
斯内普的声音平淡没有感情,“担心你。”
“担心我什么?”
“担心你难过……担心你跟那只蠢狗在一起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