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羽良说:“这小胡,我说不好,看不透呢。”谢冬梅说:“跟女儿说不用着急,先处着呗,异地正好也是种考验啊是不是。”
说得简单,就怕出岔子。这不,陈羽良今晚打算说服陈珊尽快出国研修,心里还是很忐忑,不知道女儿能不能相信,目前出国对个人未来职业生涯是最好的助推剂。死马当活马医,没办法,一想到小舅子谢春生猥琐的笑容,陈羽良就心里膈应,这个人,一定会唯恐天下不乱的。
“爸妈,我回来了!”陈珊一进门,欢快的声音就传来了。
“你先洗手,桌子上有凉好的冰糖梨水,润肺化痰,喝一点儿,没那么甜,不会胖的。”谢冬梅一脸慈爱地开始了絮叨。
“遵命,母上大人!”调皮的陈珊换了可爱的软芙芙的家居服,钻进了洗手间。
陈羽良跟谢冬梅说:“一会儿你就说,自己下半年去新加坡演出访学,让她不必担心,林夕教授一家她也是认识的。”
谢冬梅心虚地说:“可是她这么冰雪聪明,她手头的工作告一段落了还好说,要是还没结束的话,你说破天也不合适现在走啊,你怎么解释?”
可不是嘛!陈羽良心里也知道这是个麻烦,你如何让陈珊信服给出的理由,何况之前两个人舍不得女儿外出留学,每次女儿出国去,他们俩都是说国外不好的,说什么都比不上国内,不管是安全还是各种条件。现在,这不是打脸吗?
真是一个头两个大。“爸爸,我们今天请来的一个学者说认识您呢爸爸,说您是一个很严谨治学、人品很好的学者,我说您是博导,那个学者说您是个很负责任的博士生导师,他叫刘勇,您有印象吗。”
“哦,是不是某省大学的刘勇啊?有印象,就是去年还是前年,有个联动科研项目,就是咱们说的横向课题,有他们学校的合作。”陈羽良端着两盘菜从厨房出来跟女儿说。
“爸爸威武,这就是啊,高级知识分子的使命感决定了他的做派和为人处事啊。”听了女儿陈珊的赞誉之词,陈羽良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