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时夜里,何美珍依约前去会见师父木贤,不多时就来到覃府外灵河边上,覃炼心则一路暗中保护。月光下,木贤独自坐在岸边一巨石之上闭目调息,早已等候多时,何美珍对着木贤躬身施礼道:“徒儿美珍拜见师父”。
木贤睁开双眼,厉声训斥道:“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父吗?若不是我传讯邀你,你可是要背叛师门?”
“徒儿这些日子武功尽失,全拜茅子俊所赐,不得已躲藏在覃府中。师父未归,不敢现身去寻,以免再遭茅子俊毒手”
“茅子俊我自会惩戒他,只是你不回灵河帮寻我 ,是另有缘由吧,把你右手衣袖撩起来”
何美珍知道师父要看自己是否还是处子,只好依言撩起衣袖,光洁滑润的玉臂上守贞砂早已消失无痕。
木贤一拍座下巨石,巨石发出一声巨响裂成两半,“是何人如此大胆,竟坏你贞操”
何美珍急忙解释道:“不怪那人,都是茅子俊作恶,喂弟子服下合欢散,为了保全性命,弟子不得已破身,师父恕罪”
“合欢散?”
“正是”
“你且过来让我查看一下”
何美珍闻言上前伸出右手,哪想木贤突然发作,连点何美珍周身大穴。待到何美珍反应过来时,已口不能言,半点动弹不得,只能美目含怒,瞪视木贤。
木贤见何美珍已被制住,再也不掩饰自己,带着恨意道:“本想待你满十八岁时,再给你破身,不想被人捷足先登,这奸夫着实该死!”
木贤又道:“不过,我爹要将你送给沧海派车沛安,我确实有点舍不得,但也不敢违命。你母亲本是我重金买来的舞姬,却跟一书生私奔,东躲西藏三年终于被我寻到,我当场宰了这对狗男女,只留下你孪生姐妹二人,准备养大成人再收入房中”
何美珍听到自己父母被木贤所害,美目含煞,几欲喷出火来,之后听到木贤说自己还有一姐妹,不禁大感疑惑,为何小时候的事情没有一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