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美珍玉手扯了下覃炼心睡袍,展颜笑道:“你折腾完后,可没穿睡袍,我给你盖被子就发现了,只是想看看你还想干什么”
覃炼心一拍大腿,原来如此。自己还以为装睡能瞒过何美珍,哪想睡袍已经暴露,假装梦话更是多此一举。
何美珍口吐幽兰柔声倾诉“先前我瞒着你,是我不对,只是师父以全府安危胁迫,我心中忧虑难安,又不敢跟你明言此事”
覃炼心轻抚佳人玉背,宽慰道:“夫妻之间,贵在知心,无论何事都不必隐瞒,你我一同商议,生死与共”
“生同寝,死同穴,你我夫妻紧守今日诺言,不可违背”何美珍玉手和覃炼心十指相扣,神情坚毅道。经过这般互诉衷肠,二人更加珍惜眼前人。
覃炼心轻咬何美珍耳垂“美珍,我说还想要确实没骗你”
何美珍羞不可抑,玉手在覃炼心胸前捶了一下,将头埋入覃炼心怀中。覃炼心会意一笑,再次驰骋疆场,直到天色鱼肚白状,二人才罢战休兵,交颈而眠。
日上三竿,杏儿才敲门唤醒二人,说是有人递请贴邀覃炼心到城北百客来酒楼一聚。覃炼心昨晚太过荒唐,起床仍是一阵腰酸腿软,只能在何美珍服侍下更衣梳洗。梳洗过后,覃炼心唤杏儿进来,接过请贴展开一看。请帖上写着今日午时,请覃炼心兄弟到城北百客来一叙。落笔处写着李慕二字。何美珍好奇,凑过头来一看,心中疑惑不解,李慕有何事竟然这般正式邀请覃炼心。覃炼心和李慕算是君子之交,两人言少情深,颇有一见如故之感。这次邀请到城北百客来相聚,必然是向覃炼心辞行,或许还有些事情相告,不便信中直言。覃炼心将请帖收好,转头吩咐杏儿,“去告诉来人,覃炼心必然准时赴约”
杏儿匆忙领命离去,只留覃炼心夫妻二人。何美珍挽住覃炼心胳膊柔声道:“我与你同去吧,李慕师兄妹与我也算有数面之缘,自然该去为他们践行”
覃炼心依言点头应允,何美珍是女子,也好和秦玉霜聊些女子私话,不必席间尴尬。夫妻二人唤人准备马匹,一同去百客来赴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