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众人的目光,随着许大茂的目光看向何雨亭。
何雨亭活动着双手关节,淡定的说道:“大家看我干嘛?我就是活动下双手。”
许大茂咽了咽口水,心想,怎么把这茬忘了,人家何雨亭可是高手,自己几斤几两能不知道吗。
这要是说出来,人家有没有事不一定,自己肯定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何家两兄弟自己可是一个都打不过。
许大茂赶紧说道:“不不不,我记错了,是我说的,是我嘴贱。”
王铁看到何雨亭的动作,眼神一凛,这是个高手啊,年龄这么小,是怎么练的。
王铁不禁对何雨亭上了心,这个小子要多留意,年纪轻轻有功夫在身,如果心术不正,那可是一大祸害。
何雨亭感受到王铁的目光,他不知道王铁已经把他列入重点观察对象了。
何雨亭朝王铁礼貌的笑了笑,王铁没有回应何雨亭,只是把头转了过去。
何雨亭心想,我得罪过他吗?怎么感觉我像是欠他钱不还了一样。
王铁说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大概就是这样。
这件事主要责任在刘海中家,次要责任在许大茂。
另外,赵思的脑袋受伤的事等下再单独说。
刘海中,许伍德你们两家对许大茂受伤的这件事的判定有没有异义?”
许伍德摇摇头,说道:“没有,我们相信派出所,相信街道办,相信厂里。
我们许家没有异义。”
刘海中扶了扶眼镜,此时他的眼睛没有老花,还正值壮年。
只是说戴个平面镜,显得自己有文凭。
但是他头上已经全部是汗,大冬天刘海中的脑袋直冒烟。
刘海中渴望权利,却又十分惧怕权力。
对待权利,他打骨子里有种虔诚的信仰。
这次事件,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是让刘光天和刘光福顶罪。
没想到,王铁警官直接来了个众判,他三个儿子都跑不了。
刘海中摘下眼镜,擦了擦脑门子上的汗,他重新戴上眼镜,有些激动的说道:“我家老大是冤枉的,是老二和老三干的,我家老大不能坐牢,不能有污点。
不能。。”
刘海中说不出话来,他此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王主任听完刘海中的话她是气的七窍生烟,这个刘海中对他家老大爱护到痴迷的程度,甚至不惜说谎,到了一种疯魔的程度。
王主任说道:“刘海中,你的思想觉悟有很大的问题。
一大爷,三大爷你们先带着刘海中回家去。
他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再参与全院大会。”
一大爷和三大爷同时起身,然后一左一右搀扶着刘海中。
一大爷易中海低声说道:“老刘,你不能糊涂,立场要坚定。
你要是下了,你三个小子可就遭殃了。
毕竟这只是过失,不是故意伤人。
我听说,许伍德可是想竞选院里大爷的位置,你可明白?”
刘海中眼睛一亮,是啊,自己刚才只是太过畏惧权力,没有细想,最多是多赔钱,只要自己保住二大爷的位置,这天变不了。
他许伍德想顶替坐自己的位置,做他的春秋大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