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许大茂家的方向一眼后,傻柱蔫蔫的回屋了。
他这个对象不出意外的话,是吹了。吹在他这个该死的外号了。
好好的,别人叫自己傻柱干什么呢?
以前觉得这个外号挺好的,能拉近和邻居间的距离,听起来比较亲切。
可谁让这个外号里叫一个傻字呢?许大茂肯定是拿这个傻字做文章了。
回屋后。何大清坐在旁边一言不发。
他知道,儿子这个对象吹了,回头他再去李媒婆家走一趟吧。
傻柱坐在凳子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里想着怎么报复许大茂,还有贾张氏那个老毕等。
一个污蔑自己脑子有问题,另一个睁眼睛说瞎话,我傻柱必须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何大清说:‘儿子,别灰心,爸再让李媒婆给你找,这次把两面开花,让三大爷在学校给你找。’
“阎埠贵那个老毕等就爱打小算盘,只要咱们付出点代
价,他会帮咱们办事儿的。”
“咱家条件也不弱,我就不信这个媳妇咱们说不成了。”
傻柱点头:‘谢谢爸,晚我得让一大爷召开一次全院大会,告诉他们,不许再管我叫傻柱了。’
“以后谁要是再管我叫傻柱,我就打他大嘴巴子。”
“我先班儿了。”
何大清说:“现在还没到班点儿呢,你去那么早干什么呢?”
“散散心!”傻柱随口回了一句。小雨水说:‘爸,我哥是不是娶不媳妇了啊?’
“雨水,你哥一定能娶媳妇!”何大清摸了摸何雨水的头,“咱们家条件这么好,你哥怎么能娶不媳妇呢?”
一肚子气的傻柱早饭都没吃,提前在前往轧钢厂的必经之路蹲点呢。
至于蹲的谁,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许大茂。骑自行车的驴脸,除了许大茂之外还有其他人么?
也就是这小子和自己有过节,看见自己说媳妇了他嫉妒,娄晓娥退婚,明明和自己没有关系,他算在自己的头。
于文文的事儿也是他搞的鬼,虽说没有证据,但我傻柱打许大茂,从来都不需要证据。
今天早,许大茂的心情格外的好,平时早只吃一个贴饼子,今天吃了两个。
果然,笑一笑十年少,开心能使人长寿。
老许说:‘大茂啊,今天消停的班儿啊,别骑自行车吓晃悠了。’
俗话说,之子莫若父,许大茂去干什么,老许肯定心知肚明。
常言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儿要是传进何大清的耳朵里,两家一定会发生矛盾的。
娄晓娥退婚的事儿,不管和傻柱有没有关系,许大茂拿了人家的赔偿,这事儿就一笔勾销了。
傻柱相亲,他儿子在背后使坏,这就是他儿子做的不对。
许大茂敷衍了一句:‘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班儿去。’
许大茂嘟着嘴,推着自行车走了。
可惜门口没有算命的,不然一定会说他今天有血光之灾。
走到一半儿后,许大茂在路边儿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一一傻柱。
见许大茂过来了,蹲在路边的傻柱走到路中央,对许大茂伸出了手。
见傻柱拦着自己,许大茂的心咯噔一下:不会是发现我和于文文说她坏话的事儿了吧,他有没有证据,我死不承认,看他能奈我何。
想到这里,许大茂的底气来了。
“让开,傻柱!”叮铃铃~叮铃铃~许大茂狂按车铃,一顿猛蹬,试图逼傻柱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