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这小子有人妻综合症。”许大茂随便编了一个病:“他经常偷看别人媳妇,总说别人媳妇好看,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打听一下。”
“给我跟你说啊,这个傻柱可千万不能嫁啊,你要是嫁过去,这辈子就算是完了。”
于文文皱眉,微怒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儿,人家何雨柱同志好好的,你怎么说人家精神有问题?”
“我明白了,他是不是和你有仇啊,你在这里特意等着我,想在我面前诋毁他啊。”
许大茂心道:你可真是个大聪明,怎么能猜到我想的是什么呢?但我不能这么说。
许大茂急了:“嘿,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我在这等你?你脸有花啊!”
“你懂什么叫间歇性的不?他平时是好好的,一受刺激就犯病。”
我从早出去办事儿,一直到现在都没听下过,骑了一午的自行车了,你摸摸我这手都是凉的。
许大茂摸了一下于文文的手,于文文下嘶的一声,好凉!
在外面冻了那么久,能不凉么?他们两个要是在多聊一会儿,许大茂都动硬了。
“起来!”于文文一把将许大茂推的坐在了地:“在动手动脚的,我告你耍流氓。”
许大茂冷哼一声:“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他从兜里拿出两毛钱,塞进于文文的手里:“给你的医药费,自己去诊所处理一下去。”
“你要是不信,去我们院儿打听一下就是了,谁都知道这事儿,都叫他傻柱!”
许大茂咬咬牙扶起自行车骑走了。摔得一下还真不轻,这都将近五分钟了还没缓过来。
盯着许大茂的背影看了一会儿,于文文眉头微皱:何雨柱真叫傻柱?不能这么悬吧,我回头得去打听一下。
还等什么回头啊,现在就去吧,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家的地址。
于文文扶起自行车向红星四合院儿的方向狂蹬,这可是关心到他自己的终身大事儿。
约一个小时后,于文文来到了四合院儿门口。停下自行车,于文文进了院子。
今天正是班儿,院儿里的人都班儿了,于文文进院儿只看见了在门口纳鞋底子的贾张氏。
她走了过去:“大娘,我向您打听一个人,这个院儿里是不是有一个叫何雨柱的人啊。”
手被锥子扎了两个口子的贾张氏正在气头,她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子的说:“你说的是傻柱那个小李八犊子吧,傻柱就傻柱,还叫什么何雨柱呢?”
“那个小李八犊子才不是人呢,他那个爹也不是人,一家子就那个女孩儿还算是个好玩儿意。”
于文文的心咯噔一下子,继续问:“大娘,傻柱脑袋是不是有病啊。”
贾张氏放下手里的鞋底子,看了一眼于文文,说:“有病,当然是有病了,不然能叫傻柱么?”
“你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你啊,你打听这个干什么?”
“前几天傻柱没事儿闲的,把我们院儿里的许大茂的几把给踢坏了,陪人家好几百块钱。”
“许大茂的相亲对象来和他领证,听说这件事儿后当场退婚了,你说这傻柱脑子是不是有病!”
“啊!”于文文点头:“我知道了,谢谢大妈啊,我走了!”
于文文一溜烟的跑了,跑到门口的她拍了拍小胸脯,深吐一口气:“呼,幸好来问了一下,不然我这辈子就惨了。”
于文文骑自行车走了。
远处,许大茂回来了,他一眼就看见了于文文。许大茂说:“这是来打听傻柱的事儿了?”他急匆匆地推着自行车进门了。
“哎呦!,我去,疼死我了!”
院子里,贾张氏捏着手指头,一张脸都快皱在一起。锥子又扎手了。
她在心里把李小花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许大茂一进院儿,见院子里只有贾张氏一个人,顿时茅塞顿开,心情大好!
于文文要是向贾张氏打听傻柱,那就妥了。傻柱就是有通天代帮忙,这一关他也过不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许大茂推着自行车进来了。
贾张氏瞪了他一眼:“得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