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就是他们口中的草儿爹,牛铁根,院子里躺着泼妇的男人,昨天在镇上帮原主拾东西的人。
明明他就在现场,听着他婆娘往原主身上泼脏水,却一声不吭,这会倒是站了出来,恐怕这两口子就是来讹原主的。
“杜小娘子,有话好好说,你要是把她打坏了,家里两个孩子就没人照顾了。”
呵!
你听听,一个老实木讷的人能说出这话?
“呦!牛大哥也在啊!怎么一声不吭的站在最后面,这是等着看戏?还是等着你婆娘逼死我,然后霸占我家房产呢?昨天发生了什么,你心里不清楚吗?帮忙捡了东西,给你两块饴糖当谢礼,难道还不够吗?杂货铺里,人来人往,看到全部过程的大有人在,不会真以为什么事都是你们两口子说了算吧!”
“刚刚你婆娘对我动手时,你是选择性看不见吗?我正当防卫时,你又看见了?”杜月娇嘲讽道,她看不起这种躲在女人后面,让女人冲锋陷阵的男人。
说是男人都是高抬他了。
“她不是没有碰到你吗?昨天的事是她搞错了,误会了,我刚从地里赶来。”牛铁根有些后悔出了这个主意,眼前这个女人,根本不像昨天看到的那样懦弱。
“你的意思,就是你婆娘打我,我不能反抗,乖乖受着吗?”杜月娇讥讽道,“一句误会就完了,你们难道不知名节对于女人的重要性吗?刚刚要是我懦弱一点,一条绳子吊死在房梁上,你还会说澄清这是误会吗?”
“上下嘴皮一打拉,就要了一条命,你们是不是心里还忒有成就感啊。”
杜月娇的话刚说完,外面就传来村民们的议论声。
“名节对于女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我娘家那边的村里,前几年就有一个姑娘被人活活给逼死了,最后却查清那是有人故意放出来污蔑她的话。”
“这我也听说了,那姑娘死时才十五岁。”
“好可怜。”
“谁说不是呢。”
杜月娇接着继续说道,“哦!我忘了一件事,前天下午我在后山看见草儿娘跟一个陌生男人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间,两人才分开。你说他们发生了什么事呢?”
果然人云亦云,村里大多数人都不假思索的附和。
“前天下午,我好像也看见草儿娘挎着篮子去了后山。”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好像就穿的身上这件衣服。”
“对对对,我也碰见了。”
草儿娘气的大喊大叫,“你个贱人,我要打死你。”挣扎着身子想要起来打杜月娇,却被她脸上的笑给吓住了,捂着肚子又缩回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