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怎么有了女儿后,心里就只有女儿呢!欢儿你可真幸福呀。”穆文柏貌似是在吃醋。
欢儿满嘴的食物,高兴的点点头。
“你就别吃醋了,等你也有女儿你就知道了。对了!虽然现在我们生活在一起,生活费你还是要出的,什么时候去上班呀。”周川故意为难的问。
“哎!我不打算做老板了,等我把这些法术练好了,我去当算命先生,帮助别人渡过灾难,再找个小妖做老婆。”说着还淫笑起来。
“不是吧,我没听错吧!你那远大的抱负去哪了!还有就是妖精可不是好惹的,万一你把她惹火了,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妖精二字时,周川是压低了声音,害怕让欢儿听到不高兴。
“我有那抱负就是为了过好日子,有了小妖做老婆,不就什么都有了吗?再说你看像欢儿这样的就挺好。”说着还不忘瞅瞅欢儿。
周川一巴掌拍过去“休要打欢儿的主意,她是我女儿,她只能管你叫叔叔,她的爸爸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我。”
“好了!开玩笑的。明天就去找份正经工作。”就等这句话了,此话一出,三人立马儿狼吞虎咽,吃完饭早点打道回府。
夜里大家都睡的挺香,特别是周川,简直就是广告里所说的婴儿般睡眠,够意思的是周川还做了一个*的梦,满心欢喜的不行!梦里面周川正和美女们追逐缠绵呢,突如其来的浑身一打冷战。
这感觉好像醒了,又好像没醒,我的意识忽然之间变的十分清晰,耳朵里都能听到屋外的车辆路过声,脑海里正在做着的梦甚至还在继续,就好像只有我的意识醒过来了一样,我看着脑海里的那个“我。”还在做那个梦,羡慕的不行!
感觉天快亮的时候,我知道我就躺在床上,可是我想动,却无法动弹,四肢和脑袋像是被灌了铅一样,死沉死沉的,无论我怎么用力,使劲,身体都无法挪动半分。
难不成是“鬼压床。”?以前老人们经常会这么解释这种情况。
正在怀疑的时候,耳朵忽然听到厕所里响起“咕噜咕噜。”水花鼓动的动静,还夹杂着有猫的叫声,然后一股凉意从脚尖开始顺着我的大腿朝上身蔓延。
这冰凉刺骨的感觉,好像有一双手在抚摸我,好凉。
我好想大叫,心底也暗自责怪穆文柏还不来叫我起床,可嗓子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像是被什么东西使劲扼住了喉咙,咽一口口水都显得非常困难,我不停的提醒着自己,这只是做恶梦,只要自己醒了,一切就都没事了。
由于脑袋动弹不得,我的视角也有限,总觉得眼角的盲区有东要区在晃来晃去,好像是在躲着我,我忍不住好奇,想侧过脸来瞧瞧,可是脸又侧不过去,这让我着急的呀!于是我费力的转动眼珠,终于让我看见了。
一个身穿新加坡娘惹风格的连衣裙,裙子上的花朵都已经掉色了,浑身湿哒哒的无头女孩,用沾满血的手捧着一颗脑袋正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