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
林思悦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揉了揉眼,有些昏昏欲睡。
许是药酒的药性已然发作起效了,又或是今天没有被应聘上的失落,加上后来摔了一跤,拉伤大腿的惊吓。
总之,在床上林零总总刷了十几个,长则十几分钟,短则一二分钟的视频后,她的困意总算是汹涌的上来了。
她迷迷糊糊的将手机关掉,放置一旁。
把愈发沉重昏沉的身体努力地塞入了暖暖的被窝里。
有些舒畅地呼出了一口悠长的气息。
将被子往上提了提,待完全遮盖包裹住自己身体之后,觉得没啥问题,她就安心的闭上双眼,陷入了梦乡去。
而各朝正在观看天幕的人们,却是猛的就见到天幕中本还在流畅运行的画面一黑。
下一刻,一些黑白的点点在上面闪了闪。
而后又重归于漆黑的画面,就如天幕最早出现的时候那样,漆黑深邃不可测。
人们见到这一幕,顿时就乱了起来。
有被惊吓到不知所措,手舞足蹈的。
也有看到这一幕,四处奔散,嘴中嚷嚷着各种信息的。
还有疑惑,摸不着头脑,与旁边人议论纷纷的。
“奇哉,莫非是天幕坏了不成,这怎地没有了画面!”一个人惊讶的开口。
“谁说不是呢,我看大抵就是坏了。”另外一个人信誓旦旦的张口。
“没想到呀没想到,天上的物件居然也会坏,看来和我们凡间的物件也没啥大区别嘛,都是物件用久了会坏的样子。”另一个人撇了撇嘴,对天幕流露出了一丝丝不屑的情绪。
“我看就是如此,天上的物件和我们凡间也没什么大区别。”一些人举手应和纷纷。
同样也有反驳这些人话语的声音。
“对对对,你家的物件和天上挂的天幕一样,随随便便拿出来就能遮半边天,我们和你不一样,完全不能比——”一个看不上这人言语的人,张口便是一句讽刺。
“你你你,你你你——”被讽刺到的人,抬着手指着那人,拟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俨然是被气得不轻,口齿都不利索了。
“你什么你!多大了话都还说不利索,劝你还是快回娘胎里去再学学吧,莫要在外为你父母亲族接着丢人现眼了。”
看这话说的,一个脏字不带却把对方骂了个狗血淋头,从头到尾扁了个一文不值。
当真是骂出来的话既能让你听得懂,也能不带脏字的成功给你补刀。
被讽刺的那人受不了了,果断就是白眼一翻,面色一红,干脆的晕了过去,一个字都还没来得及说。
“这年头,年轻人的身体素质不行啊,得多锻炼,看看,这才没说他两句,这小伙子就直接给晕了,当真是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那人失望的看了眼地上躺着的人。
“古时的文人焉会如此,哪个不是武能提枪上阵安天下,文能执笔定乾坤的啊……”那人絮絮叨叨的摇着头,背着手,慢慢悠悠地走了,徒留一地狼藉。
“也不知道有谁能修好天幕。”那边有人被气晕了,这边则讨论之声源源不绝。
“你说哪门子胡话呢?天幕,天上的!且不说有人有没有这本事上天吧,就算有人真能成功上天,还能真把天幕修好不成?”
“对啊对啊,这天幕明显就是神仙之物,我看啊,这天幕如果坏了,非得神仙亲自来修才能好不可。”
“上天都难,遑论是修好天幕,估计哪出问题都不知道。”
“修好天幕,你做春秋大梦勒!”
“我看不见得。”一人张口,说出了与众人不同的议点。
“你看啥呀你!难道你能修好?!”一人鄙视的看向了那开口的人。
“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这天幕不见得坏了。”那人有些羞恼的瞪了回去。
“何以见得如此?”一个看样子是读书人地人如此的问。
而此前开口的那人则是顿了顿,而后开口达:“硬要让我说出个理来,我也说不出,就是感觉。”
“合着你没证据就搁这瞎猜了,害得我还以为你有什么真货呢!”读书人气恼的大声嚷嚷。
“我就一个凡人,别说修天幕了,我连修椅子都不会。”那人一摊手,果断直说自己不行。
除了这些市井间的纷杂议论以外,各朝代的朝堂上,后宫处……也是议论纷纷。
秦朝,泰山之顶。
嬴政盯着彻底黑下去的天幕,有些失神,不禁道:
“怪哉怪哉,天幕何故如此啊!”
后面的大臣:别看他们,他们也有这疑惑,等着人来解释呢。
嬴政回头瞟了一眼这些文武博士,嗯,他就知道这些没用的玩意完全指望不上。
“或许是天幕那边出现了什么异变,我等不知,遂才如此吧。”李斯小心翼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