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以后都不叫你曹爷爷了。”
“为何?生气了?”
“我没那么小气的,就是听了您刚才的那句话,我觉得吧,还是叫爷爷,更亲切。”我抿着嘴,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
我爸也微笑不语,反应过来的老妈,拍了我一下,“淘气包,没大没小的。”
老爷子满脸的不明所以,直到马车前行了好长一段的路了,他才想明白了。
“哼,小滑头,变着样儿的骂我老怂蛋呢,你要是年纪再小点儿,看我不揍得你屁股开花。”老爷子傲娇的哼了哼,说的咬牙切齿的。
上午的时候,雪停了一会儿,过了午时,便又开始下大了。勉强的又往前走了个把时辰,在积雪上咯吱咯吱走着的车轮,要么会被陷住,要么就是打滑,曹家的车队只能停下来了。
到了四点钟的时候,漫天飞舞的雪花,已经模糊了所有人的视线,官道两旁也都陆续的燃起了火堆。
我以前总听人说,下雪的时候没有化雪的时候冷,可这大庆朝好似却没这么一说。坐在火堆旁,吃着热乎的饭食,可我还是忍不住的打着冷颤。
老爷子也不要坐在这儿喝茶,闲聊了,倒满了保温杯,带着我给他灌好的汤婆子,便赶忙回了他休息的帐篷里。
这一次是我先回到家里,洗漱好了,换下脏衣服,又过来将老爸老妈换了回去的。躲进帐篷,把睡袋套在腿上,又披上了一条厚毯子,将自己包成了一只大圆球,然后,把刚才带过来的平板打开,关掉声音,玩起了单机游戏。
快到后半夜时,我探出身子,给火堆添上柴火,又在锅里,给护卫们烧了一点热水,这才重新拉上帐篷的门,躲回家里头睡觉去了。
翌日一早,雪已经不下了,但路上的积雪很厚,徒步还是勉强可行的,但我们只能再在这儿待上一日了。
继续赶路的,大多是口粮不济的,留这儿只能忍饿挨冻,唯有往前走,才会有更多活下去的可能。
在寒风萧萧中,就这么多耽搁了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