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三天后,奇迹竟是出现了。
今日之夜,是为月圆。
天月神辉循循而落,洒向了无垠的大地。
李瓶儿正独自欣赏月色,突然间,她眉心泛起一团诡异的赤芒,然后...
萝莉之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着...
李瓶儿顿时惊呆了。
这种感觉,已经好多年未曾出现了。
她怔怔凝视自己的双手,两行清澈,顺着无暇的俏脸缓缓滑落...
恢...复...了?
一刻之后,她从激荡中醒转,转身朝屋中跑去。
结果刚到闺房,‘完全体’发生异变,李瓶儿再次归回了童年。
天堂与地狱,只在眨眼之间。
她又惊呆了,茫然望着铜镜中的萝莉,最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花子虚以为出了大事,连忙赶来。
一番安慰及了解后...
花子虚皱眉道:“到底是什么原因?”
“本宫也不知道,今天突然就恢复了。”李瓶儿不停用小手儿抹着眼泪儿,看上去忧怜极了。
最后,他们将所有不可能抛去,留下最后的结果。
西门庆?
至此,花子虚每隔十日,便寻他来为李瓶儿治病,而后者的‘诅咒’竟然日益好转,不过仅限月圆之夜。
最后每逢圆月,李瓶儿的‘完全体’便能坚持半个时辰左右。
而这个时段,也成了最后的桎梏。因为近两个月,‘完全体’的时限再不增加。
一番抉择下,李瓶儿命花子虚和西门庆交好,同时暗中留意对方的一切。
他这神秘的医术,到底从何而来。
......
“没有?”
李瓶儿听后,双眸渐得眯起:“花公公,本宫以为,你现在根本没这个心思...”
花子虚身子一颤,齿咬下唇,再次陷入沉默。
李瓶儿见他这副模样,想起对方多年来的任劳任怨,心中顿时一软。
“呼...”
她吐了口如兰气息,眸光流转,看向一角虚空,无奈开口:“真是冤孽。”
花子虚依然不语。
“花公公...”
李瓶儿再次看向对方,咬牙道:“你可知道,你的情感是被天下所不容的?是大忌...”
花子虚听后,下唇咬得越发用力,幽幽开口:“他是个...好人。”
“好人?”
李瓶儿顿时拍椅而起:“可西门庆也是个男人,你喜欢他这件事,若被世人知晓,本宫颜面何存?花子虚,你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原来,花子虚竟有断袖之隐,而被相思者正是西门庆。
这是一则大秘,说惊天动地绝不为过。
‘噗通’
花子虚直接双膝跪地,扬起‘俏脸’,哽咽道:“公主,待您身子恢复后,卑职...卑职便不能侍奉左右了。”
这是他近几月来,一直想说的话。
“嗯?”
李瓶儿秀眉大皱:“你什么意思?”
花子虚飞快抹去眸中溢出的清泪,幽幽道:“卑职...不会离开清河镇...”
“荒唐!”
李瓶儿这一气当真非同小可,大声娇喝:“你留在这里,难道想与西门庆厮守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