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剧正在发生,刘杞忙唤典韦,典韦暴喝冲了进去,一脚将那乱兵踹翻在地,铁戟架在了他脖子上。
乱兵吓得半死,哆哆嗦嗦望着典韦和刘杞。
妇人趁机逃离,瘫在自家男人尸体旁哭嚎着:“当家的~当家的啊~”声音颤抖。
刘杞冷眼望着那乱兵,乱兵颤巍巍,直接交代了是董卓亲自下令允许他们纵兵劫掠的事情。
刘杞命令典韦将其杀死。
乱兵恐惧,忙喊:“别杀我!刘公子你要想想清楚,全城的兵都在劫掠,谁抢到就是谁的,就算你发善心,杀我一个管什么用?”
刘杞眸中一寒,说道:“呵呵,你放心,我现在先杀了你,至于其他作恶的乱兵,我随后就去杀,一个也跑不了!”
“噗”地一声,典韦铁戟挥落,割断了那兵喉咙,他惊惧捂着脖子,鲜血从指缝喷出,讽刺的是,其尸体正躺在那被他杀害的农户身前。
刘杞返回军营,召集了部下们。
“听令!董卓纵兵劫掠,形同叛逆,所有人结束修整立即上街,凡发现西凉兵为恶者,就地处决,凡发现董卓本人者,就地处决!”
“吼~”
士兵们全副武装。
是的,没错,刘杞没有避重就轻,矛头直指董卓。
刘杞的怒火已经被点燃,完全不再想着要跟董卓和平共处,甚至如果此刻董卓就像昨晚一样站在他面前,刘杞会毫不犹疑一刀把董卓砍死。
五百多重甲兵气势汹汹冲去了大街小巷。
“杀!”
这些人本就是土匪出身,唯刘杞之命是从,只要有刘杞的命令,哪管你是正在作恶还是准备作恶,见到西凉兵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是砍杀。
西凉兵一瞬间被打懵了。
董卓部下向来如此,每次作战只要占领了城池,从来都是要劫掠一番发泄发泄,并且他们自认为这种行为天经地义。
现在他们在城内放纵,也正是他们警惕最低之时。
很多乱兵在百姓家里,裤子都没来得及提上就被砍死。
清渊城内瞬间大乱,典韦周仓带着人到处追杀西凉兵。
很快,有人将情况报告给了董卓。
董卓大怒:“好他个刘杞!他不过只是个义军首领,竟敢擅自攻击我等朝廷官军,造反不成!”
董卓下令反击。
可惜晚了。
西凉兵都在劫掠,被典韦周仓杀得满城乱跑,很难再组织起来作战。
等到董卓带着牛辅华雄来到街上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重甲兵猛烈的攻势下,董卓只能带着部下们慌忙退出城去。
然后清点兵马,赫然发现,一千多人没跑出来。
“啊呀呀!”董卓气得跺脚,吹胡子瞪眼半天:“胡闹,简直是在胡闹!攻打朝廷官兵,刘杞欺我太甚!”
牛辅整军备战,华雄则在城下叫骂:“呔!典韦匹夫!出来与我一战!”
刘杞也不墨迹,将城内作乱的西凉兵全部杀尽之后,来到城头,见华雄叫骂,下令打开城门。
“嘎吱吱吱~”随着城门开启,典韦周仓领头,重甲兵踏着整齐的步伐列队涌出。
“他们真的出来了?”西凉兵骇得一哆嗦。
两军阵前,相隔一箭之地,刘杞打量着刚刚搦战的华雄,眸中寒光一闪,他倒是也很想看看,关羽能温酒斩华雄,现在换成典韦,能多久把华雄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