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禹补充道:“你们看他的鞋底,没有粘上泥土,这是两片耕地的间隔处,虽然草地上泥土不多,但要来到这里,必须经过耕地,这鞋底也太干净了,至少咱们的鞋底不是这样的。”
大哥也说道:“他的手指上有油状的物质,是什么东西,油里面还有粉状残渣。”说着他把鼻子凑近闻了闻,继续说:“是香油,对香油,不会错,应该是用香油制作的什么食物,我说不好,也可能是蘸着香油或拌着香油的。”
若飞看大家都不害怕,自己也镇定许多,但依旧不敢靠近,在远处焦急的观望着;“什么干净、什么香油啊,能看出什么啊?你们大点声,我听不清。”
魏小天分析道:“邦民刚去上工,之前这里应该有很多人,大概率不可能在这里行凶,否则早被发现了,两块农田间隔处,有大有小,这里的杂草长的最高,确实适合抛尸,只是不知道这两块地是谁家农田,是被嫁祸,还是有嫌疑。我看信息也就这么多,咱们赶快离开吧,被人看到会误会,不知道这里的法律制度怎样,都是外来者,还是别作为第一发现人为好。”
大家赞同魏小天的说法,赶快还原了现场,拭去所有脚印,沿着来时的路径返回到西姆家的农家院,因为心中忐忑不安,大家都不想说话,围坐在小院里的石头桌子旁,沉默很久。
还是魏小天打破了沉寂,说道:“咱们最好尽快离开这里,可是最让人费解的地方是,邦域明明有印刷技术,甚至有二维码,为什么没有更高级的交通工具,哪怕自行车也好啊,导致咱们想逃都难。”魏小天见无人回应,话题一转,接着说道:“之前看过很多侦探破案的电影、电视剧,根据死亡时间,需要嫌疑人提供不在场证明,可以说,时间是侦破案件极其重要的标尺,可邦域偏偏没有时间,案件根本无从查起,不知道这里之前都是怎么处理凶杀案件的,依据这里的法律该如何追查凶手,又该如何量刑。”
若飞见魏小天自言自语有点尴尬,解围道:“小天哥,你还有闲心考虑这些,咱们还是好好想想怎么逃出邦域吧,继续呆着只怕是等死了,我们四个人在一起的时候还好,凶手可能没机会下手,但总有落单的时候吧,比如去茅房,这吓得我连茅房都不敢去了。”
大哥一直在思索离开的问题,搭话道:“小天不是说了吗,没有交通工具,邦域是用马的,问题是我们没钱买马,靠两条腿,还不得饿死在半路上,刚来时的经历还记得吧,有了小男孩的经历,谁还敢跟邦民轻易讨饭吃。”
听到这里,梓禹对魏小天说道:“小天,我看你这不咸不淡的态度,还在研究邦域法律,不会是想呆着这里不走了吧。”
魏小天点头道:“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之前,咱们必须先挣到钱,至少买几匹马,了解这里的基本情况,好好掩藏自己,这样才能找到离开的机会,一味蛮干就会像小男孩那样,莫名其妙的丢了性命,着急也没用,现实就摆在这里,要不你们说咋办?”
又是一片沉默,大家早就想回家,什么工作、家庭、事业是否如意,仅关乎个人选择和感受,可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背负着死亡带来的巨大恐惧,不得不卑微的苟且偷生,非常后悔这趟说走就走的旅行,但是四个人都不肯承认自己当初太任性,现在又心照不宣,唯一的目标只剩下活着回家。大家知道小天说的对,再不愿意从长计议也只能忍受,虽然都没回答,但眼神已经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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