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的黑蛇,这片大地之上真的存在那种生物吗?”切尔诺伯格的地下迷宫十分的复杂,但是一心小姐现在给人表现出了一股轻车熟路,老马识途的感觉。
而我现在待在一心小姐的身边心里的压力也小了很多,坦然的往前面走着,根本不怕有什么危险。
“这片大地之上拥有的谜团永远比你想象中的多,那些所谓的神秘者,你将祂们比喻成国家或者民族的意志象征就可以了。在必要的时候,祂们会变得极端,然后将整个国家与民族带上战争的渊域。这些祂所要执行的首要任务就是让国家与民族延续下去。”
听到这里我瞬间明白了,把这些什么不死的黑蛇之类的东西比喻成一些极端民粹的军部和鹰派代表,其实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让切尔诺伯格和龙门相撞,也的确符合那一些渴望通过战争来解决国内问题的鹰派的做法。
“原来是这样,那也就是说已经有部分的乌萨斯公爵或者军阀的军队已经介入到切尔诺伯格之中了,对吧?我们两个又想到一块儿去了,这也是我这么着急进入的原因。”我们两个人并肩的往前走着。
“科西切,最有可能的人就是他,如果真的是他的话...算了,猞猁也会拼尽全力保护自己得到的猎物的。”凯尔希医生看着我说。“你知道吗?关于这片大地,有着太多的谜团,悲剧还有苦难。希望在这一片大地之上微小的像是火柴划出来的火焰一样,渺小又不起眼,仿佛随便什么人生出,手指稍微弹一下火焰就消失了。
几千年来无数的人点燃了那一根火柴,但是甚至连点燃蜡烛的人都没有。因为希望隐藏在黑暗之中的人实在太多太多了,他们不希望有任何火焰出现。
他们只希望那一片黑夜永远存在于这片大地之上,直到泰拉毁灭,时间永寂也是如此。”
“那就不要点火柴了,直接上汽油吧,把这个草原那啥的全部点燃,你看怎么样?”我开玩笑似的说。“杂草如果不烧掉的话,它是不会自己走的。这就跟屋子里面的蟑螂,灰尘,虫子是一个道理。你必须得亲力亲为的去打扫,去处理,屋子才能变得干净。”
“嗯。”
在这般对话结束之后,我们又一起走了数十分钟,这一路上都没有遇到几个人。
“呼呼!呼呼呼!”这个时候地道突然传来了一阵狂风。
“这风可不是个好兆头啊,而且是敌人挺狂啊,这么大张旗鼓的来欢迎我们,搞不好还能为我们准备了晚餐呢。”
“我不吃死尸的肉。”一心小姐在那儿较着劲说。
塔露拉这个时候站在指挥塔的最顶层,鸟瞰一个城市的感觉是十分美妙的,但是如果可以俯视一个国家,那又会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感觉呢?
“快了,快了。”塔露拉所说的“快”,究竟是指自己君临天下的间快了,还是罗德岛的人快来了,又或者指的是自己即将面临那场灾难就快要来临了。
指挥塔顶部周围的地板和柱子依旧和以往一样散发着华丽的光泽,阳光照进来的时候,反射着一种颇具蕴涵的光芒。
但是今天的柱子和地板却有一丝与众不同的地方,并不在外表,而是在内部。
那一个指挥着炸弹的萨卡兹雇佣兵,这个时候正一步一步的往这里走着,明明已经迟到了很多时间,但她仍然不着急。
不给那个龙女任何好脸色看,才是她w做事的性格呀。
此时她将一个弓箭的箭头拿在手中看着。这个箭头是罗德岛的一个干员在临死之前送给她的,那个人在过去卡兹戴尔内战之中,曾经是自己的战友。代号叫做scout,具体真实的名字嘛,则无人知晓了。
W有一股预感,这个箭头在必要的时候,有可能救自己一命,于是就把它当做护身符一样的东西带在身上了。
“沙沙。”
W隐约之间好像看到了一个红色头发的身影,从自己前方不到20m的方向走过,像是一个鬼魅一样一晃而过,眨眼之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那个人难道是...”W顾不上思考更多的事,请立刻跟了上去,但是在连续翻转了好几个街道之后,始终没有找到刚刚那个一晃而过的人影。
“奇了怪了,难道是我出现幻觉了?不过想想也是啊,这个家伙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他现在应该在特雷西斯那里被关着吧,或者说已经死在逃难的路上了。”W,这个时候更担心的是另外一个叫做伊内斯的同伴。
在巴别塔事件之后,他们三人就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过了,互相了解都只能通过信使之间的口口相传。
“赫雷德,你现在又身处何方呢,该不会真的已经被特雷西斯大卸八块扔进土堆里了吧?”W心里面暗想的说,但她没有想到的是刚刚看到的那个人影就是身心憔悴的赫雷德。
他非但没有死,还加入到了特雷西斯的队伍之中,巴别塔和罗德岛这两个词对于他来说已经是过去式了。
不过他只是过来看一眼的,看看自己过去参与的队伍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这一趟旅行对于这个已经死过一次的人来说,受益匪浅,“罗德岛博士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要遗忘掉过去吗?忘掉吧,在那儿留着也没有什么好处了。”
而在这个时候,针对荒废工厂的行动也展开了。
浮士德现在只有一只手臂了,不过单手持弓弩对于经历过无数战斗的战士来说,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荒废工厂仍然有自己的部分残部,而自己在收拾好之后,将会去到前线支援自己的队伍。
浮士德被砍掉的可不仅仅只是一只手,自己整整半张脸以及小半个肩膀都被煌的电锯削掉了。如果不是后者出现了明显的失误的话,自己根本不可能活着回来。
伤口此时虽然已经愈合了,但是仍然能感觉到剧烈的疼痛感。可惜现在没有任何可以用来休息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