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忠的话终于让肖玲清醒了几分,她转身看向身后,想跟许江请个假。
“去吧,我会跟许教授说明你的情况。”李继忠体贴地道。
“那谢谢李参谋。”
“去吧。”
肖玲也不再废话,到自己的座位捞上自己包就跟着肖正楠他们几人坐上他们开过来的吉普车走了。
宋建舒在前面开车,杜远擎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后排坐着肖玲和肖正楠。
“你大伯怎么回事?醒过来没有?”
刚刚明明听到重伤昏迷的。
肖正楠看了眼前面宋建舒二人,有些话不方便说,“大伯前不久被人救回来,头受了重伤,昏迷前说要找你,把这项链给你,然后就昏过去了,到现在还未醒,如果不是宋同志认得这条项链是韩营长的......”
这时宋建舒透过后视镜看过来,“这项链我见过老韩拿出来两次,幸好我记性好,一眼看出是他的。”
肖玲心里揪着,一半是为韩越的,一半是为肖诚的。
不知为何,听到肖诚昏迷未醒,心里很沉重,心隐隐作痛。
杜远擎以为她这是为了韩越而担忧,开口安慰道,“项链是老韩的,但未必就说明他就出了事......”
突然他的话被宋建舒的咳嗽声打断,他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讪讪地闭上了嘴。
“我知道你们都在担心我,我没事,只要一天没见到他的尸体,我都当他还活着。”
很快,他们一行人就到了军区医院。
肖诚被安排在特需病房里,肖玲进去的时候,就见岑嘉莹跟着一上了年纪的医生从病房里出来。
肖玲把岑嘉莹拉到一边,岑嘉莹大概了解一些实情,以为肖玲这次过来是想向肖诚打听韩越的事情。
她无奈地摇头叹了口气,“肖诚同志身上的伤倒没多大问题,送过来的时候,他身上的伤神奇地自己自痊了大半,碗口大的伤口竟结了痂......”
肖玲闻声心尖微微颤了颤,她知道,也只有韩越身上带的灵液才能做到这种效果,这说明,肖诚之前跟韩越在一起。
那韩越呢?
她心头一紧,耳边继续听到岑嘉莹的声音,“......肖诚同志现在最主要的伤是在脑袋,头似乎受到重创,我和教授已经给他脑袋清了大部分的瘀血,但还有块瘀血位置实在刁钻,教授怕伤到大脑神经,不敢动,所以他人还是未能完全清醒过来,我爷爷过两天就会到,到时候看看爷爷能不能有办法。”
她看肖玲陷入沉思,像在神游太虚,遂推了推她,“我说这么多,你到底有没有听?”
下一秒,她似乎又自言自语起来,“说实在,你来了也没用,人又未醒,我知道你想打听韩越的事,这事儿还得看天意,我和教授也说不准他能不能醒。”
肖玲抬头,神色凝重,“我就想着过来看看......”说不定,还能起什么作用。
后面那句,她没说,下意识伸手摸了摸一直戴在身上的吊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