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飞儿对闻俊青失望,移情别恋,喜欢上了靳辉;凌潇潇在产期,靳辉没有人管束,二人干柴烈火一点就燃。
微风无意中看到两人在一起,知道他们不会干好事,心里非常难过:“闻俊青堕落了,丧心病狂坏事做绝,最终害了自己,好人变坏容易,如白染皂,再也回不来了;屡屡受人欺护,灵魂扭曲,也是堕落的原因,可悲可耻可恨。”
靳辉毫无顾忌,薛飞儿移情别恋,他们给闻俊青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薛飞儿说:“我是自暴自弃,你这种人靠不住,吃着碗里看着锅里,我们之间没有结果。”靳辉可不赞同:“轻风靠得住吗?他心里只有微风。”
薛飞儿含着泪水,靳辉说话伤了她的心,非常气愤:“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嫁给了闻俊青。与轻风在一起,我们之间就不会有今天!”
“可惜!”靳辉感到意外,流露出遗憾:“早知如此,当初我不会放走你;我爸也不看好闻俊青,还是他有远见,善于识别伪装的人。”
薛飞儿还在怀念轻风,旧情难忘:“你一走了事,把我忘得干干净净,薄情寡义,不知道我的苦恼。”
轻风远在几千里,资助范鸿鹄,结束了流浪生涯,范鸿鹄卖馄饨汤圆赚了一点钱,准备还给轻风,看见乞丐伙伴饿饭,又散发出去帮助他们,依旧贫困潦倒。范鸿鹄早上推着餐车上街,卖馄饨汤圆,嘴闲不住,东拉西扯唱道:“苏三离了洪洞县;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天涯海角!”轻风跟在他后面,忍不住笑:“你在唱些什么啊?不伦不类!”
范鸿鹄看见轻风,非常尴尬:“我听别人唱歌,心里高兴,随便唱几句解忧愁。”轻风赞同:“不错,这也是一种活法。”范鸿鹄语塞:“钱我又用光了。”
轮风笑着说:“我知道你帮助了别人,存不住钱,别着急,我暂时不缺钱花,有人给我寄钱来了。”
突然来了一伙暴徒,故意惹事,吃了东西不给钱,把碗放了就砸餐车,警告范鸿鹄,开口就骂:“不识趣,蠢猪!滚远一点,想在这里做生意?打死你!”几个暴徒一拥而上,范鸿鹄忍无可忍,挥动菜刀自卫,一场血战不可避免。
轻风拿起一个碗扔出去,打飞了菜刀,范鸿鹄莫名其妙:“你还帮他们?”几个暴徒望着轻风,知道不好对付,表示亲近:“哥们,够意思啊,我们交个朋友!”
“今天这一餐我付钱,你们放过他,别再找麻烦了;否则,别怪我不认人!”轻风说话不容置疑,他抓了一把筷子,分成两半,把左手的扔到空中,还没有落地,右手的筷子成扇形撒出去,像离弦之箭,准确无误,把空中的筷子全部打断,变成两截,落下来插在地上,穿透力强不亚于利箭。“哦!”几个暴徒呆若木鸡:“啊,好厉害,如果插在头上,会是什么结果?”他们知道利害关系,自觉掏钱付账。实力就是话语权,轻风绝技惊人,有震慑力,仍然做到仁至义尽,避免了一场冲突,不以强凌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