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情妇所生的妹妹,跑到那种危险的地方,她心胸倒是挺开阔。”毓儿忽然对庆瑞感到丝丝敬佩,“心水姐姐可知传闻中的花长什么样?说来听听,也许如意知道呢。”
如意一听毓儿如此抬举自己,扬起得意的笑容挺直了腰板仔细听讲,说来也巧,古心水描述的植物他还真知道,准确地说,是他们三个都知道。
“那花如一个插着蜡烛的烛台,肉质穗轴的下部外包以外绿内红的佛焰花苞,呈喇叭形,最奇特的是,这花散发着一股尸体腐烂的臭味。”
“这描述听着怪耳熟的。”言远抱着脑袋回忆,对于昨晚的事情他有些记忆模糊。
“就是昨晚让你如痴如醉的巨魔芋。”
“这么说,昨晚的花果然是关键线索,我们偏偏在那出了差错放弃。”毓儿懊恼地拍自己脑袋,她还未想通一些事情,脑子里混乱而急躁,“这也就说明了我为什么在山窟里闻到了庆颜的味道却找不到人,原来那是巨魔芋的味道。但是庆颜到底去哪了,她又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小流星,你的样子有些奇怪。”如意有些关切地看着毓儿,他不知她为何突然对这案子如此上心,也不知她为何如此焦虑,他想伸出手拍拍她的肩膀,却怯于过敏之症只能默默收回右手。
毓儿也觉得自己有点奇怪,之前楚毓儿的怯懦性格在吞噬着童画的本心,她的个性在楚毓儿和童画间徘徊着,可发掘出身上的妖力后,仿佛又有一种未知的力量插入到她们的意识中来。
“童画不喜欢找麻烦事,楚毓儿胆小怕事,到底是谁想去破这个案子?”她眼泪汪汪地望着如意自言自语,见如意一脸担忧,她忽然恢复镇定,略带命令地口吻说道,“在这瞎猜也没有用,我们去那个森林看看吧,白天也比大半夜安全些。”
“再和你们说件事情。”古心水收起桌上的茶钱轻声道,“刚刚我家的伙计看到,豆腐铺的庆瑞拿着个包袱慌慌张张往林子那边去了。”
“她一定是去找庆颜了,庆颜可是妖啊,她不怕吗?”
“孟言远,说你是木头还真是木头,她怕什么,庆颜变成这样子跟她脱不了干系,姐妹两同仇敌忾对付污染庆瑞的人,她也许是同谋。”
如意说的话是没错,可想想,自己这边就三个小孩,如意只会轻功,到时候真打起来主要还是孟言远出手,而自己的法力练的还不到家,三个臭皮匠就这么跑去危险的森林,想想自己胆子也是挺大。
“走吧走吧,本少爷护你们安全。”
还来不及多考虑,迷之自信的金如意催促着要去森林抓妖,他这天选之子般的运气,自然是不担心受伤,三人就这么轻装上阵去了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