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过午夜,凌还在毒发昏迷中。
夏鳌棣迫不及待的问:“老三,想到办法了没有?”
“老二,你也太急了。陛下金口一开,想让他改变主意,谈何容易。”聂阳天摇摇头。
“是我心急了。唉,实在是看她太可怜了。之前老听她把病啊死啊的挂在嘴边开玩笑,还以为只是比普通的病严重一点儿,没想到是随时可能要命的。”夏鳌棣摸了摸凌的额头,然后把手往衣服上蹭了蹭。他取了块帕子沾湿,细心的给凌擦脸上的霜,“这么勤着擦擦,说不定能好受点儿。”
沐怀仁沉吟良久,“大哥二哥,你们觉得,是说服圣上容易,还是让季沧海改口容易?”
“君心难测,而且解铃还须系铃人,还是针对季沧海容易一点。”
“我也是这么想的。”沐怀仁点点头,“那咱们计划的重心,还是放在季沧海身上。府内关于他的资料甚少,你们对此人了解多少?”
“平时护送大人上朝时见过几次。这人看不出年龄,感觉跟大哥差不多,长得面目可憎。”
“哪有那么丑?”聂阳天奇道。
“他不是丑,就是神情倨傲、目中无人。”
“此人确实相当自负,不过也确有骄傲的资本。论武功,他可在大内排名前三。”聂阳天点点头。
“我也听说,他喜好挑战绿林道的顶尖高手,而且至今未尝一败。据说他的内功已臻化境,飞花折叶皆可伤人,所以从不用兵刃。”
“我见过右卫统领上官云的身手。如果季沧海和上官云在伯仲之间的话,万一咱们计谋不行,必须要硬来,就得三人齐上了。”聂阳天摸摸下巴。
“这个将来再说。除了武功,还听说过别的什么没有?”沐怀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