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也习惯了,每次出事他都能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聂阳天说。
“不要灰心。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作茧自缚只是迟早的事。”李太傅说。
“你们说的‘那个人’,是丞相卢纪吗?”凌小声问。
“你怎么知道?”沐怀仁浓眉一挑。
“路上听说书人讲的。他们说世叔在朝中最大的敌人就是这个卢丞相,他老奸巨猾,结党营私,还搜刮民脂民膏。当时我就好奇,为何这人作恶多端还能逍遥法外,难道是皇帝包庇他?原来是罪证都被他销毁了。”
“可不许乱说,当今圣上虽然登基不久,但勤政爱民,是位难得的明君。”李太傅说。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做了坏事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只不过每次事发,他都把别人推出去顶缸。”沐怀仁两道浓眉快要拧到一起了。
“陛下登基之后,他也不敢像以往那么嚣张了。而且他这样对待手下,效忠的人必然会越来越少。”李太傅拍拍二人的肩膀,以示鼓励。
“世叔,还有件事。”凌苦着脸说:“我刚才没吃饱。”
李太傅大笑说:“哎呀,菜都凉了。我让厨房给你热一下,或者重新做几道菜。”
“不用那么麻烦,世叔。”凌连连摆手,“我想出去吃。”
“不行,你现在出去有危险。”沐怀仁斩钉截铁的说。
“啊?!娘不让我报仇,世叔不让我报恩,大哥不让我学破案,三哥不让我出门……二哥还欺负我。世叔,您可怜可怜我吧!”凌拉着李太傅的衣袖吭吭唧唧。
“好啦,他们哥儿仨查案很快的,你再忍耐几天吧。”李太傅站起身,“阳天,陪我去一趟吏部,咱们去查点别的。”
“是。”聂阳天也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