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尼心想确实是五五开,灭霸的响指是随机干掉宇宙中的一半生命,就是概率性事件。
“我建议你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幸运魔法确实存在,但和你理解的那种让自己走运的魔法完全不一样,而是你首先要理解这件事情发生的原因,你要理解起因,才能规避或者改变,然后就是要在观察范围之内,如果事件发生在你无法观察的区域内,就无法阻止。要求太过苛刻,宇宙那么大,意外的起因可能发生在宇宙的任何角落,根本无法理解和观察。”血魔直接说了幸运魔法的局限性:“就比如我在油画中的时候,其实就是通过观察,才吸收了你的运气,而不是无缘无故就能让你倒霉的。”
强尼沉默了,因为血魔说得很有道理,如果有人能掌握幸运,那全宇宙的运气都会偏向对方,那对方早就成为宇宙的统治者了。而且其他的神魔肯定也会去追求幸运,但并没有神魔学习什么幸运魔法,最多就是小范围内干涉概率。
而干涉概率,首先需要理解,其次需要观测。
血魔觉得强尼很有意思,因为对方似乎担心自己会遇到概率的死亡,而不是必定的死亡。这种思维很奇特,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有这种思维。
强尼不得不思考还有什么避免被响指消灭的方法?难道最后真的要赌五五开?
“有没有死掉了,还能复活的魔法?”强尼问道。
“当然有了,不过复活魔法是很高深的黑魔法,想要让自己复活,从地狱离开更是非常困难。但黑魔法可以做到,要学么?我可以教你。”血魔从一开始就希望将强尼培养成强大的双修魔法师,黑魔法是必学的内容。
“可以。”既然知道幸运魔法并不存在,那就只能专研黑魔法了,到时候就算自己的灵魂下了地狱,也一样可以爬回来。
“很好,你和人类图腾连接之后,已经拥有了大量魔力,学习会很容易的。”血魔已经迫不及待开始课了:“黑魔法的基础就是精神控制和变形魔法,就从基础的开始。”
强尼心想从一开始就是控制和欺骗,黑魔法果然够黑。
精神控制,就是操控别人的大脑,让他们听命于魔法师,为魔法师做违背心意的事情。
先用动物做实验,强尼很快就控制了别墅里的蟑螂大军,让它们集体跳海,又让家里的老鼠连夜搬家。
但同时强尼也察觉到了一丝丝的变化:“在进行精神控制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愉悦,那是支配别人的快乐。”
“没错,这就是黑魔法的力量,也是黑魔法比白魔法更加强大的地方。黑魔法不会约束自己,会越来越放纵自己,使用力量的时候更加肆无忌惮,更加不计后果。而白魔法则需要克制自己,魔法的风格也很保守,偏向防御。越是修炼黑魔法,你内心的人欲就会不断膨胀,最后被黑暗吞噬。”
“肯定有办法避免吧?”
“可以避免,我告诉过你,强大的法师都是黑白双修的。他们虽然学习黑魔法,但很清楚自己需要什么,能够通过魔法冥想保持理智,强化自己的魔力,同时战斗的时候也尽可能地克制地使用魔法,以近战为主。自己给自己设置限制,你也可以试试。”
强尼心想果然是要成为近战法师,自己也要克制,也要冥想。
在学校,强尼成为了橄榄球的陪练,从智人图腾中获得力量之后,他的体能有了巨大的进步,以前还需要技巧才能放倒大个子,现在直接比蛮力也无所谓了,一个人就是一支球队。
不过强尼要低调,只是陪练,提升一下两个跟班的水平,达克和布莱特正走在通向职业橄榄球运动员的路,成绩越来越好。
甚至已经有高中橄榄球队抛来了橄榄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