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震天开嗓:
“没事的,你们就喝吧,不会有刺客的,更不会有毒!就当是你们上岗第一天老子请你们喝一顿!”
犹豫了一下,两人席地而坐,因为没位置了,位置都让其他副将坐满了。
“你们家乡在哪?”韦震天突然问道。
两人眼神交换了一下,而后齐声道:
“我们祖籍都是垂暮城的!”
“哦哦哦,垂暮城有个后辈叫况笑天的,听说挺牛逼的!”
闻听此言,陆远粥菊花一紧,莫不是这韦震天和况笑天有交集,或者说是有交情……
“将军,那位可是远近闻名的大魔头啊……我们是知道……听说他被七八门派给嘎了,又有人说他做了慕容暴走的上门女婿,又有人说他疯了,又有人说他去掏粪了!反正传言有好多版本。”
韦震天:我哪认识那愣头青,不认识,我长他好几十岁呢,就是听闻他很牛逼罢了。
陈复仇冷冷一笑:
“他牛逼吗?若与我过招,怕是扛不住几个回合!”
百公里外,况笑天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靠。
此刻,他正才匆匆赶往狼鸣城,一路上,他们走错了好多岔路。
韦震天举杯敬陈复仇:
“果然是少年英雄,谁都不惧!有我当年的风范!”
酒过三巡又三巡后,酒席上众人皆醉,唯有赵无奈手握佛珠观察着周围的情况,时刻保持警惕。
此时,陆远粥抬起通红的脸看向韦震天,突然问了一句:
“将军,你没有朝廷的招兵令和招兵公文,为何私自募兵。”
话音刚落,赵无奈这个多嘴的家伙又要开嗓,却被韦震天扬手制止。
“让他说,无所吊谓,我还怕谁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