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枭皮面露难色,神情便秘。
夏侯装酷还想制止弟子们的议论声,可为时已晚,徐枭皮已掷出山钺。
眨眼间,方才那几位笑得最欢的弟子被徐枭皮一钺枭首。
几颗“西瓜”落地,众弟子立马停止了议论。
徐枭皮强忍怒火,辩解道:
“这几人勾结外派,当杀!”
众弟子被吓得个个脸色苍白,他们低头附和着师父的话。
“师父……杀得好……”
“我……我……早就看出弟子丙有猫腻了!”
“我支持师父的做法……清理门户!”
……
徐枭皮慢慢站起身来,他目眦欲裂,怒火已涌上喉间。
徐枭皮拍案怒吼:
“况笑天!我与你势不两立!”
此时,忽听得门外传来轰隆声,名震山庄的牌匾被况笑天一掌击落。
徐枭皮被吓得又坐回原位,他自我安慰道:
“大家莫要恐惧,应是地震!”
名震山庄外。
况笑天望着落在地上的牌匾,揶揄道:
“什么破山庄,牌匾比我家的还大!”
陈大狗仰着头跟在师父后头,此时他也觉得自己威风极了!
能与师父并肩作战,是他此生的荣幸,虽然他什么也没做……
陈大狗从屁股后掏出一张肮脏的羊皮纸,他给名震山庄画了一个血红的叉,表示又打败了一个门派的掌门。
况笑天越走越远,陈大狗追了上去,询问道:
“师父,我们下一站要去哪儿?”
况笑天指着羊皮卷上一个画着美女头像的地方,说:
“去阴天派看美女。”
陈大狗愣了一下,而后二人相视一笑……
……
镜头拉回现实中……
陈大狗还在遭受徐枭皮的暴击,可是任凭徐枭皮如何殴打,陈大狗都没有叫痛。
他已是将死之人……
多回忆一下以往美好的回忆是他此刻的愿望……
陈大狗眨了眼睛,往日回忆光速涌入脑海中……
美好的回忆浮上心头……
他忘不了那个嘴角长着美人痣的俏佳人……
那是阴天派的美人符晓晨……
某年七月二十日清晨。
师父将他的貂皮大衣披在了我的身上。
他说阴天山山峰陡峭,高耸入云,高处不胜寒,怕我受凉……
走了一大段山路,况笑天热得满头大汗,他索性脱下貂皮大衣披在了陈大狗的身上,他光着膀子走在山道上。
陈大狗不解地问道:
“师父,你怎么不穿衣服?”
况笑天咧嘴尬笑:
“这阴天山阴气重,山峰陡峭,高耸入云。我不想着高处不胜寒嘛,我这不怕你着凉吗,所以给你披上了大衣。”
陈大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师父,你待我真好!”
过了一会儿,二人便来到了阴天派门外。
此时,陈大狗已热得满头大汗,可是他依旧没有脱下貂皮大衣,因为这是师父给他的爱。
阴天派的朱门半掩着,两名弟子正在门外嬉戏打闹。
况笑天立马走上前去,他一改往日的粗鲁,拱手作揖道:
“二位女施主,我……”
“啊啊!!!色狼啊!”
女弟子甲和乙一见到来人,她们立马大叫起来。
说罢,两位女子立马躲到门后正欲关门拒客。
况笑天眼疾手快,他用手抵住门边,赶忙解释道:
“两位小姐姐,我真不是色狼,你们误会了!”
女弟子们看着二人,这名方脸鼠目的莽夫长得人高马大的,大清早就光着膀子……
死暴露狂!真下头!
此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另一人则傻乎乎的,圆头圆脑的,指不定也是个坏人!
两位女弟子忽然看向况笑天的胸大肌,他那胸大肌还在抖来都去,二人吓得捂眼齐声道:
“变态啊!”
奈何这两位女子的力气都抵不上况笑天单手之力。
况笑天单手就撑开了门缝,他笑嘻嘻说道:
“你们让我进去解释一下啊……我真的没有恶意!”
此时,一名机灵的女弟子突然指着天空喊道:
“你瞧!有飞碟!”
就在况笑天转头之时,那两名女子立马关上了大门,她们快速将门栓挂上。
况笑天险些被夹到手,他气得跺脚捶门,可是思考片刻后,他收回了手。
这阴天派美女众多,自个可不能失了仪态!
况笑天耐下性子轻敲朱门,可是过了几个时辰,还是无人前来开门。
况笑天的手都敲红了,换作平常,他早就踹门而入了!
可是这可是阴天派啊……他可要在美女们的面前留一个好印象!
一旁的陈大狗打着哈欠。
“师父,要不就算了吧!我们就跳过阴天派去零剑山吧!就算赢了一介女流,也不是啥光彩之事!”
况笑天一脚踢在陈大狗的屁股上,训斥道: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我们都到这了,怎能轻言放弃!”
其实况笑天是不想放弃阴天派的美女们,听闻阴天派的美女们多数还未曾婚嫁……
万一他赢了她们的掌门,有美女倾慕他怎么办?
况笑天立马吩咐陈大狗代替自己敲门,陈大狗“哦”了一声后便去敲门。
然而,陈大狗还未抬手,门就开了,还是方才的那两位女子。
弟子甲没好气地说道:
“你们到底烦不烦!都敲了几个时辰了!还让不让人午休了!我们虽是名门正派,但是我们不布施的!”
陈大狗赶忙解释:
“小姐姐,我们不是乞丐啊!”
况笑天赶紧凑上前去补充道:
“我们是来找你们家师父的!不是来要饭的!”
“那不巧了!我家师父出门云游了,不知归期。反正……没个十年半载,她是不会回来的!”
况笑天笑嘻嘻地说道:
“那无碍,我可在此留宿……我自带了食宿费,你放心!”
他就不信那吴弄弦真的云游在外,分明是畏惧自己的威严,躲了起来。
结果,那名弟子只说了一句“臭流氓”就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