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送来杨柳青,和光映照双飞鸿。命里多艰遇险没,只剩孤雁道凄零。”
“走不出来的人,又岂止是你。”
无奈摇头埋首叹,不觉已是黄昏时。
净灵司外长街头,人影鬼祟四处蹿。
南边摊位买面具,北面店铺换衣衫,追到东西向大街,忽觉前方人不见。
意识一动向前行,故作游人逛摊中,物件饰品没少买,一路走到长街尾。
感觉身后目光消,转弯绕路乔装抛,追丢之处忙寻觅,白事铺中背影见。
“客官,这是您要的应用之物。”
侯叽叽放下银两,伸手接过小竹篮,里面摆着应用物,香烛元宝双蜡纤。
出得店铺买水果,点心铺里样样全,酒楼买上鸡鸭鹅,好酒一坛提掌间。
走到城西破败院,推开残门过残槛,一路不停奔后院,残亭石桌贡品摆。
“尘归尘,旧人不存;土归土,难见亲人。”
侯叽叽点上香烛,拜过四方又八面,摆上两个二钱杯,拍开酒坛斟酒难。
“宝玉,姐夫知你好这口,偏又酒量不咋地,特意给你寻小杯,桌上洒酒比杯多。”
放下手中大酒坛,端起一杯先干完,亮出杯底冲四方,放下酒杯才复言。
“这么多年,有心回来却又不敢。凶手未查,大仇未报苦亦难言。”
“不过这次没问题,定可找出幕后人,到时我提刀上门,必不让你们多等。”
端起酒杯随手泼,放下酒杯抱酒坛。
“刚才那口够宝玉,剩下这酒敬无辜。”
“来我侯家为奴婢,从来当做家人看,火起箭乱思救主,来世再结生死缘。”
侯叽叽边说边倒,将坛中酒水倒尽,放下酒坛手入怀,掏出玉瓶拔玉塞。
取出四颗灵液珠,双手合十许心愿,随手一抛珠化烟,凝聚成镜出画面。
侯府之中大火燃,府外黑衣人成排,绕府三周持强弩,后有骑兵马上待。
景色忽远酒楼现,雅阁二人轻倚栏,握杯远看侯府火,面上笑容自灿烂。
画面从远拉到近,二人面容愈清晰,五官轮廓已勾勒,破风之声忽惊空。
侯叽叽拎起空坛,猛然甩出抛半空,流光洞穿酒坛过,力道不足凭空落。
随手一捞拿酒杯,流星赶月一并飞,正是流光来时处,就在此时乱流吹。
侯叽叽暗道不妙,顾不上是否打中,抽刀砍向乱流中,启料乱流忽崩碎。
乱流四散化狂冲,搅动镜面波纹生,镜中人面皆扭曲,早已难辨孰面孔。
侯叽叽怒喝一声,提刀便追将出去,狂冲遍寻数条街,未见到可疑之人。
侯府后院,去而复返,黑巾遮面,抬首望镜。
乱流渐退镜面恢,其中二人举杯对,面容清晰到纹理,双眸微惊抬手摧。
镜面破碎人急去,提刀赶回觉不对,不着人迹持刀怒,横劈竖砍狂乱挥。
佑白虎悄然退去,心中以明前后因,此事难参不可语,仇愤一起骸骨堆。
转身绕路先回司,详写经历到天黑,三日之后方见人,两鬓斑白乌发灰。
“侯头,你这是肿么了?!”
朱乓乓惊愕上前,一着急叫出爱称。
羊咩咩不敢置信,捂着小嘴口难问。
佑白虎凑个热闹,毕竟相识不算久,又被他算计一次,谈不上太多交情。
只不过冲他这人,还是开口问了句。
“侯旗官吃早饭不,我去摊个煎饼来,放葱抹酱八个蛋,也好给你补补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