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吃惊的看着箱子内的袍服。
历代天蝗登基大典上,天蝗身穿的是一件咖啡、屎黄袍服,称之为黄栌染御袍。
而云辰的箱子内,正有一件崭新的黄栌御袍。
除了御袍,还有一顶黑色的帽子,立缨冠,还有一条紫檀木的笏板。
众人都愣住了………
今村均拿起袍服,用指头搓了搓。
“袍服是新做的………”
飞田贱二与佐佐木齐齐扭头,盯着崇仁。
崇仁连忙摆手:“别看我,不是我做的。”
佐佐木一拍额头:“我明白了!原来老大说的话,都是真的!”
飞田贱二和今村均也连忙点头,唯独崇仁蒙在鼓里。
崇仁拉着今村均急迫的问道:“什么真的假的?这不是云辰君,为天蝗准备的礼物吗?”
今村均点点头:“对,这是老大为天蝗准备的礼物,却不是给裕仁天蝗的………”
崇仁不解的问道:“倭国天蝗就一人,不是给天蝗裕仁的,给谁的?”
今村均抓住崇仁的双臂:“亲王,难道您还不明白老大的心意吗?老大是想,推举您当天蝗。”
“啊!!!我当天蝗!”
“噔噔噔。”
崇仁连退三步,不可置信的盯着天蝗袍服。
“不会的,云辰君怎么这么糊涂?”
飞田贱二一拍桌子:“如果这么说………我明白老大为什么要灭了陆军代表团了!这是为了崇仁亲王上位,扫清障碍啊!”
“哇!老大不愧是老大,这要是真让老大扶持成功,老大岂不成了流芳百世的贤臣?”
说到高兴的地方,佐佐木也是口沫横飞,唯独崇仁郁郁寡欢………
说实话,崇仁并没有什么雄心壮志,更向往无忧无虑的自在生活。
天蝗别居就像铁笼,什么蝗室礼仪、蝗室规文,都要一一遵守,哪有这种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来的自在?
更何况,蝗室的婚姻,并不是天蝗说的算。
跟云辰时间长了,崇仁更向往自由的爱情观,更愿意去追求心爱的另一半。
崇仁苦涩的端起一杯酒:“诸位,是我错了,我不应该去质疑兄弟,更不应该伤了兄弟情谊,对不起,都在酒里了。”
说罢,崇仁仰头,将一杯酒饮尽。
众人也傻眼了………
被军国主义洗脑的倭国人,只知道倭国蝗室不管做什么都是对的,长这么大,哪见过蝗室成员道歉?
只怕全倭国,云辰也是蝎子尾巴独一份。
崇仁再次端起一杯酒:“诸位,我崇仁没有什么大志向,也不想夺取大哥的蝗位,可能………让云辰君和诸位失望了。”
不等崇仁喝下第2杯酒,佐佐木第1个跳了出来。
“崇仁君,我大不敬的叫您一声崇仁君,说实话,我们和老大想的一样,都希望崇仁君能肩负起责任。”
“因为,我们都相信老大的眼光。”
飞田贱二也一脸正色道:“对,佐佐木说的没错,如今的蝗室,只不过是某些有心人借刀杀人的工具,我们都愿意拥护您,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