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莫惜左自梦中醒来,微微的睁开了眼睛。
简单的布置,贴心的设计。
“莫小姐醒了。”
“今天感觉怎么样?”一个温润也很有磁性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
莫惜左微偏头看他,顺势接过助理递来的一杯温水。
“还好。”
几天的精心调理和心理疏导,莫惜左已经恢复了声道。
“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前几天你不愿说,只是一直哭,我也不好多问。”
“是呢,差点连命都丢了。”
“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样子恢复的不错。”
“那还不是因为你医术高明。”
“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还真是不容易。”
那人站起身走过来,递给莫惜左一个小瓶子,“药不要吃了,以后吃这个就行。”
“怎么,怕我给你下毒。”
见她半天没接过去,那人轻笑调侃。
“巧了,我怕的事多了。”莫惜左结果瓶子,还不忘补一句。“就是没你。”
傅离培哭笑不得,见过不少古怪的金主,眼前这个,着实是每次见她都让自己头疼。
他是莫惜左的心理医生,也是莫惜左十几年的朋友,还记得第一次见她,他还是那个地方的实习医生,那时的她好像是被家人带来的,不知遭遇了什么而开不了口,也是一直哭一直哭,开始是默默地,静静地,可后来他发现她将头高高扬起,像是在努力让眼泪流回去。
他那时候就觉得,这得是多坚强的人,那一刻的她闪闪发光。
后来家人让她自己选一个医生,他还记得她静静注视他的眼神,因为发不出声音,所以抬手指了指。
从那以后,他成了她的专职心理医生,后来他们成为了朋友,十几年如一,如那天。
因为有了这样一个病人,傅离培潜心钻研,努力学习,进修成为了美国斯坦福大学心理学专业博士。
莫惜左在美国的那几年,他见证了她的成长,也一同陪着她成长。
“还好这次不严重,以后你要记得好好控制自己的情绪。”
“你知道了?”
“闹得挺大的,听说了一些。”
大都会毕竟是娱乐场所,还是带有赌博性质也是在黑白两道举足轻重的会所,所以尽管莫惜左闹得满城风雨沸沸扬扬,还是有多方势力帮助把事情压了下去,毕竟是见不得光的事,不光彩的成分居多。
可傅离培也不是什么善类,旁门左道虽然没有但人际关系网还是很强大的。
所以莫惜左仔细想想,他听说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