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政又到杂物房里面找了一番,丝毫不见行军床的踪影。
他顿时呆住了:行军床怎么会无缘无故地失踪的呢?它又不长腿。
他仔细想了一下,行军床事件中,只有他和苏小雨,还有叔叔知道。
而叔叔一大早便去上班了,根本没有什么时间“作案”。
而他自己,跟叔叔道别后,便回到房间里面,逗留了一会儿便去找老同学玩了,根本没有碰过什么行军床。
那可疑的人只有是苏小雨了。
“不会是苏小雨搬走了吧?她不是要成全我和秀秀的吗?现在她的目的是什么?”
林政面色苍白地想着。
难道她想要跟自己强行成为夫妻吗?
但转念一想,叔叔回来得比他们早,会不会是叔叔拿走了。
于是,他来到叔叔的房间敲了一下门。
“谁呀?”里面传来他叔的声音。
“叔,我是林政。”
“好,你等一会儿。”
一会儿,便看到他叔叔来开门,面色有点不寻常的潮红。
林政恍然大悟,不好意思地说:“叔,我没有打搞到你吗?”
林伟杨一愣,一下子便悟出了他的意思。
不好意思地用拳头捂了一下自己的鼻子,然后再打在林政的肩膀上说:
“嘿,臭小子,说什么话呢?你说,来找我有什么事?“
林政说:“刚才,我发觉的行军床不见了,在杂物房里也找不到,是不是你拿走了?”
林伟杨将头摇得像拨浪鼓,忙摆手说:“没有,没有,我没有拿,你现在结婚了,我怎么好意思随便进入你们的房间呢?”
林政一想:是呀,他们林家人都比较有边界感的,只不过那晚妈妈和妹妹急了,才会蓦然闯进他的房间里的。
林伟杨这时也皱着眉头,今晚之前如果找不到行军床,就意味着他又要打地铺了,昨晚都差点感冒了。
那个婆娘都不心疼一下,刚才还跟自己扭拧呢!
又要生气,又要缠着自己打。
林政看到他这样,以为他心疼那张床,然后不好意思地说:“叔,那我再找找吧,如果找不到以,我赔你一张。”
林伟杨说:“不见就算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说什么赔不赔的呢?又不值多少钱。”
两叔侄两个寒暄了一会儿,林伟杨又要去上班了。
林政便走到老太太的房间里面,想找苏小雨问一问,是不是她拿走了行军床。
老太太的房间打开着的,但老太太不知去了哪里了。
只有苏小雨站在工具桌旁边正低着头裁剪着布料。
林政只看到这样的一个画面:
在老太太色彩丰富的房间里面,穿着淡黄碎花衣的苏小雨正沉浸式工作着,,风从窗口外面吹进来,她不时要用纤长的手指把掉下来的头发理在耳朵后面。
她现在看起来格外的恬静,甚至有点可爱,一眼看过去,像一幅赏心悦目的油画。
林政沉吟着,在外面看了一会儿后,才走了进去。
“小雨,你有没有把行军床拿走了?”
苏小雨听到他的声音后,便抬起头来怪异地看着他说:“林政,我没有病啊,我还记得我们当初的约定吗?我为什么要拿走行军床呢?自讨苦吃吗?”
林政仔细看着她的脸,没有发觉有一丝说谎的痕迹。
他叹了一口气说:“刚才,我看到行军床不见了。”
小雨一下子惊了:“那是哪个拿走了,没有行军床怎么办,告诉你,你唱然是你家,但我不会去睡地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