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出陆家大院之后,吴雪梅便主动抓住夏冬的手,一边走着一边摇晃着。夏冬想挣开她的手,但被吴雪梅紧紧的攥住,就不让他挣脱。她注视着夏冬的脸:"难道你还害羞吗?我们现在是在谈恋爱,牵手难道不是正常的吗?都什么年代了,谁看谁看,害什么羞。"
夏冬红着脸说:"乡下人哪有你们县城里面的人思想开放,这样,特别别扭。"
吴雪梅:"别扭就别扭吧,别扭长了就不别扭了,就习惯了。这是产生情感的前奏,明白吗?没有肌肤之亲哪里来的情感?没有情感,哪里能产生旷世的爱情。"
夏冬用冷峻的眼神瞟向天真烂漫的吴雪梅,他的这种眼神没有被吴雪梅捕捉到。
俩人牵着手在村里转了一圈,去了偏东北方向的老窑厂,又去了村子西面的高窑。
夏冬对吴雪梅说:"两座砖窑,一东一西,代表了我们东陵村的历史,更是东陵镇乃至宁民县的历史,或者说是一个民族的创造史,代表了一定的生产力和生产关系。普通人会认为这是生活当中最普遍的存在,智慧的人则认为这是人类在不断探索,不断创新的结果。"
吴雪梅:"现实中的人,只在乎眼前的事,柴米油盐酱醋茶。以年龄而论,寻找自己的幸福,是最重要的,其它的无关紧要。"
夏冬:"幸福是建立在互相认可,没有任何瑕疵的基础之上。我追求精神第一,物质第二。如果两者完全统一是我梦寐以求的。"
吴雪梅:"你说的这句话好像有道理,但在现实生活中的女人恰恰相反,追求物质第一,精神第二。先有物质,后有精神。物质生活能让精神生活牢固,牢固过后,精神的可以异彩纷呈,天姿烂漫。"
夏冬:"我们两个的观点不同,预后的结果就不会理想。"
吴雪梅:"观点不同可以拉近观点呀!只要对对方有好感,好感产生情感,感情融合了,观点不谋而合。"
夏东:"怎样感情融合?"
吴雪梅加大声贝逼视夏冬的眼神:"你正在学医,不可能连感情融合是什么意思都不明白吧?如果你真的不明白,那你肯定是一个白痴。话说回来,你肯定不是一个白痴,你聪明着呢,你是在故意装不懂。"
两人回到家,梦雪早已为吴雪梅整理好了床铺,让她睡在夏冬的床铺上,让夏冬睡在夏天的床铺上。
这是她和夏临泉商量后所作的决定。如果把吴雪梅安排在别的床铺上去睡,怕吴雪梅怀疑长辈对她生疏。让她安排在夏冬的床铺上休息,她不会有什么说辞。到底她会不会在那里睡,或者夏冬会不会在他哥哥的床铺上去睡,那就由他们自己决定了。
吴雪梅坐在床上就侧身仰卧了下去,伸出一只腿,用眼神示意夏冬坐下。
夏冬站着没动:"干什么?"
吴雪梅:"走了那么远的路,两个腿走的太酸了,你学过医,给我揉揉吧。"
夏冬摇摇头:"那怎么可能?你早点休息吧,我也要去睡了,明天早上还要早早起来赶到镇上去。"
吴雪梅马上从床铺上站起,用手把夏冬拉过来,一脸娇嗔的说:"猪脑筋,揉揉腿有何不可?正是培养感情的时候,你却想逃。有你这样的吗?"说着话,吴雪梅就把右腿伸出,放在了夏冬的大腿上。
夏冬想把她的腿用手拿开,吴雪梅用力强势拒止他,眼神专注:"就让你揉,就让你揉。现在就我们俩,你怕啥?你尽管欺负我,我不会告诉叔和婶的!"
夏冬惊讶于吴雪梅的话语,说什么也不愿给她揉脚。吴雪梅看夏冬纯洁的就如一张白纸,马上倒换身姿,地头枕在夏冬的腿上,仰头看向夏冬:"这样也可以解乏。"
这一刻,夏冬的心"呯呯"跳的激烈,他偷看了一眼吴雪梅,马上一脸无所适从的样子。
吴雪梅察觉到了夏冬的窘态,她向左侧过身搂住了夏冬的腰,并由松到紧,让夏冬更加难以抑制。这是他人生第一次与女生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他感觉心就要跳出来了。他心里明白,这种感觉,医学上叫做心悸。
吴雪梅满脸娇嗔的望着夏冬:"傻冒,还不知该做什么吗!这可是人一辈子最难忘的时刻。"
夏冬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心悸,但表现出从未有过的木讷。
吴雪梅看到夏冬一脸圣僧的样子,马上把他拥倒在床上,俯视他的脸说:"怪不得我娘说你们母猪原夏家是仁义之家,有睿智的大和勇敢的娘,他们的孩子个个听话懂事。今天才终于知道娘的话不是空穴来风,夏家子弟果然不一般,很有自恃力!"
夏冬观察着吴雪梅的一举一动,吴雪梅把夏冬的小棉袄解开,趴在他的胸膛上就一动不动了。
夏冬摒住呼吸忍受来身吴雪梅的压力,双手没有任何的举动。吴雪梅抬起头,与夏冬的眼神相遇:"我爸给我娘写了信,要回来与我娘结婚。我爸知道了咱俩的事,他一点都不反对,夸你们夏家是母猪原顶天立地的人家。我爸还说了。如果我们结婚他会给我很多很多的钱,陪置的嫁妆绝对让我满意。"
夏冬:"你爸还说什么了?"
吴雪梅马上一怔,她没有回答夏冬的问话,而是温热的说:"夏冬,今天晚上你就别走了,我们两个睡在一起,多说说悄悄话,珍惜我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
夏冬摇摇头,表示不可以。
吴雪梅坐起身,把薄棉袄脱去,只剩下内衣。双手紧紧的抱住夏冬:"别说不可以,有什么不可以?两颗心只要心心相印,就有说不完的悄悄话。"
夏冬的心再次传入一种温热感,温暖从上方进来,遍及全身。他不由得扭动身体,语气坚决的说:"不行,这样不行。"
吴雪梅紧紧的抱住他:"有什么不行?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无可厚非。天经地仪,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感情达到一定程度时,我们就可以结婚。你把我明媒正娶过来,咱俩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夏冬极力挣扎:"学业未成,我不可能去谈婚姻大事,希望你能理解。"
吴雪梅生气了,开始用身体磨擦夏冬的胸脯。温热感不断上升,让夏冬的脸不断红润。吴雪梅把女生的矜持全部抛弃,以强有力的姿势向夏冬说道:"我不信一个发肓正常的男人会对一个美女无动于衷,今天晚上就不让你走,就要你陪我!"
夏冬马上清醒,做出从未有过的从容与果断,使出全力把吴雪梅推倒在一边,以最快速度下床,趿上鞋子,仓忙逃离自己的房间,留下一脸懵圈的吴雪梅。
三天后,吴雪梅在宁民县解放南路吴家巷自己的家收到了夏冬的来信。信的内容很短,吴雪梅看过后,情绪马上崩溃,她对回家的吴凯大声求助的说:"哥,你要替妹出气,打死他,不打死他,妹妹就活不成人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