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连白娅都忍不住给那位沈少爷点蜡默哀三秒。
喜欢上祁烟,是他的报应。
两人的闲聊在营帐,往外出人结束,不同的人进出,其中有些异国面孔,这时一普通却气质出挑的男人出来,笑着同另一个人握手。
祁烟面色平静的从那群人,身上的武器移开,看向从后面帐篷不停往外搬的木箱,记下上面漆印的编号。
编号略有不同,但前置不变。
男人婉拒对方要留下露天烧烤的建议,带着人离开。
这时白娅也查出这些编号的出处,证实了她的猜测,这些都是之前在边境丢失的一匹军-火。
祁烟眸光微动,盯着往皮卡上搬货的人,等到他们全部装完,才慢慢从林子里退出来。
她摸上被掩饰的极好的越野车,翻出后座的无线电传呼机,不知给谁发了条讯息。
做完这一切后,伸了个懒腰,笑了出来。
“走吧,回帝都。”
帝都,一时半会儿,是回不了了。
破旧的小旅馆,祁烟压着鸭舌帽进来,前台是个耳背的老头,这地方太小太破,甚至不需要身份登记。
祁烟开了一间房,瞅着闪烁着诡异灯光的过道,很像恐怖片现场。
她转转手里的钥匙,找到房门进去,里面虽狭小老旧,却意外的干净。
随手把帽子一摘,便疲惫的躺在床上,两天没合眼,心率已经开始异常了。
也没来得及给手机充电,直接睡了过去,直到次日天光大亮才醒来。
揉揉眼眶,拢着头发刚要去洗漱,外面响起激烈的敲门声。
她往后退了一步,盯着门有半分钟,才过去开门,这期间声音就没停过。
等祁烟打开门时,外面空荡荡的,别说人了,连鬼影都没有。
只有走廊里还在执着扑闪的灯。
环视周围确定没人后,关上门刚把牙刷塞进嘴里,敲门声再次响起。
这次比之前还要激烈,祁烟含着满嘴的牙膏泡沫,没去理会。
可能是见没人开门,声音越来越大,等她洗漱完,已经可以用砸门来形容。
她完全无视这惹人心烦的动静,穿戴整齐后,将黑色旅行包随意的半肩背着。
打开门后,外面果然没有人,静悄悄的过道,只有电灯的滋滋声,好像刚才的敲门声,只是她的幻觉。
祁烟在门口站定几秒,目光移向隔壁。
十几分钟后,老头躺在摇椅上,听广播里咿咿呀呀的戏曲,正半梦半醒间。
前台突然被扔了个人,嘭的一声巨响。
那人长得有些猥琐,身体肥硕,此时半死不活的晕在前台上。
祁烟双手抱胸,斜着眼看老头。
“这人老敲我房门,等开门就躲起来,需要我报警吗?”
老头看清晕着的人,赶忙从摇椅上起来,护着肥胖的男人,神色慌张又带着气愤。
“这是我孙子,只是跟你闹着玩的,你怎么能动手!”
对于老人的质问,祁烟充耳不闻。
“这么大了还玩那?要不要去警局玩玩?”
“你!那你也不能动手啊!”
老头似乎找到主心骨,觉得自己占理。
可祁烟只是扯扯嘴角,轻笑道。
“我可没动手,那是他自己晕的。”
这人看着胖,身形却挺敏捷,但是胆子太小了,她当时踹开隔壁的门,还没来得及动手。
他直接吓晕了。
祁烟双手插兜,挑挑眉:“你说怎么办吧,是报警还是私了?”
老头愤怒的瞪着她,自己唯一的宝贝孙子,怎么可能把他送去警局。
只好憋着气,把房费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