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这位贵族老爷,是她丈夫?”
杰姆斯指着西瓦酋长。
“你什么眼神,那是他爹!”
这袍子算是撕不开了,罗夏掏出了匕首,把系扣的地方全都割开了。
“你跟女贵族私奔,还带着人家爹???”
杰姆斯是彻底不会了,玩的花的他见多了,玩的像罗夏这么花的还是第一次见。
沙塔在旁边听着脸都红透了,私奔什么的简直太难(ci)听(ji)啦!
“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是我朋友,赶紧过来帮忙,她爹受伤了,流了很多血,我就简单包扎了一下。”
罗夏真不知道杰姆斯的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可能就是因为满脑子都是黄色,所以头发才掉光光吧。
说到伤者,杰姆斯立即正色起来,赶忙洗了一下手,走到罗夏身边,看了看西瓦酋长身上的伤口。
“不错,包扎的挺专业,刀口不算深,无毒,有几处需要缝合一下加速愈合。嗯,面色苍白,手脚发凉,失血有些严重,需要补血,补充水分,静卧修养一个月。”
杰姆斯煞有介事的观察一番,给出了治疗方案和结论。
“连药品加缝合,诚惠100第纳尔。”
罗夏看都没看,甩出一包第纳尔。
“加上我那份药费的尾款,剩下的钱给我带一些治疗刀伤、风寒、痢疾这类的常用药,外皮写好治病种类。”
“没问题,我先去里屋缝合了,完事再去准备你要的药剂。”
杰姆斯暧昧的向罗夏眨了眨眼,推着西瓦酋长进了里屋的治疗室。
罗夏费力的脱下链甲,自己的手臂和肩膀各有一处剑伤,动起来还是有点疼。
沙塔看没外人了,像受伤的小鸟一样,凑了上来。
“罗夏...”
“怎么?”
“对不起。”
“嗯?”
“我刚刚不该躲你,明明你是在帮我。”
看着沙塔低着头向自己道歉,罗夏的心也稍微软了一些。
“帮我缠伤口吧。”
罗夏将手里的干净的棉布递给沙塔,肩膀的伤口自己缠有些不便。
看着沙塔笨手笨脚的给自己包扎伤口,罗夏目光带着温柔:
“沙塔,你没有对不起我,今天晚上的一切对你而言可能都太过残酷了。你是一位尊贵优雅的贵族小姐,而我是一位靠刀剑吃饭的逃跑奴隶,我们机缘巧合下成了朋友,我帮你是应该的。”
罗夏看着自己肩膀上纤细修长的手指,接着说:
“杀人这种事我已经习惯了,我之前就是如此生活,未来可能依旧如此。我们尽管是朋友,但我们不一样。”
沙塔的手稍微重了一下,勒的罗夏伤口渗出血来。
“对不起,罗夏!对不起!”
沙塔看着罗夏伤口的血,伤心的哭了起来,可能沙塔自己内心也有些明白,他们俩个人之间真的有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眼泪滴在伤口上,痧的罗夏眉头紧皱。
罗夏抽出缴获的那把萨兰德细剑,递给沙塔。
“骑上马,去找你父亲的军队,让他们过来保护你和西瓦酋长尽快回到自己的领地,这儿不安全。”
沙塔接过罗夏手中的细剑,顺势拉住罗夏的胳膊,湖蓝色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罗夏,洁白的脸蛋如都库巴湖里的珍珠,纯洁无瑕又泛着红晕,她缓缓凑了上来,闭上了眼睛。
温润冰凉,香软甘甜,半晌后两人的嘴唇分开,中间还拉着透明的丝线。
沙塔红着脸,兴奋的如同回到森林的小鹿,蹦跳着出了药店的大门。
罗夏无奈的笑了笑,真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