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
陆施琅紧攥着门把手,没有回头。
纪匪无助的靠在他的肩上,他已经被这个人逼的没有了任何办法,软的硬的能用的都用了,但就是不起效果。
“……我好热,陆哥哥,求你了,原谅我吧。”纪匪抱着他,贪婪的从他身上汲取着凉意,“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再不接你电话,不会再离开你,我以后会主动上前拉住你,不会再让你踏进来把我扛出黑暗。”
“我……”纪匪声音有些哽咽,“我真的……”
“好想你。”
陆施琅,陆哥哥,陆老板,我真的好想你啊。
“我喜欢你这件事我一直都没有骗过你。”
他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努力保持着清醒。
“我想你了。”纪匪紧紧的抱着陆施琅,眼泪滴在他的脖子上,流入衣服里。
陆施琅闭上眼睛,用力按住自己的一只眼睛,拼命遏制着自己的情绪。
半年来一直在思念的人,又哪里只是他一个?
本不打算接受他,因为他怕了,他很怕这个人再对他隐瞒再对他说谎,怕纪匪再次逃离他。
再来一次他真的会承受不住,栽在这个人手里只有一次就够了。
可是,可是……
“别说想我,我不信。”
我真的会心软。
纪匪意识渐渐开始模糊,他低下头,唇抵着他的脖子轻轻磨蹭,呼吸越发的滚烫与急促,已经有些听不清陆施琅在说什么了,“我想你,真的好想你……我现在身上好难受,帮帮我吧,行吗?”
陆施琅正准备一狠心压下门把手,就这样出去,大不了他在门口守着不让人进来,反正打死都不想就这样着了纪匪的道。
可是正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说话声。
“啊?这里居然正在维修?那咱们换个地方吧,楼上应该也有厕所。”
维修?刚刚他进来的时候可没有说这里正在维修。
难道是桑知乐?
好么。
本来没有什么也该有点什么了。
纪匪把陆施琅转过来,面对着他,他痴迷的看着近在眼前的这个人,搭着他的肩向他靠近。
在即将碰上的时候,不知是说给纪匪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陆施琅低声说:“我只是为了帮你,等结束后,别再用这种方式,很烦。”
仗着帮他忙的名义放纵自己。
他很烦这种方式,因为他深知自己遇到后只能无能为力,然后再被迫一再降低自己的底线。
纪匪已经听不清了,他没有被推开已经是最大的好消息。
此时的桑知乐正悠哉悠哉的和其他人一起在画展里闲逛着,被人问起时耐心的讲着这些画背后的故事。
“一层那个厕所不能用?”
“不能,前几天坏了,还没来得及维修。”
那俩小子指不定在里面干什么呢,他可得防着点,省得坏了施琅哥的好事事后被找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