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会有这一天他就该练一练,省得这会儿心里忐忑生怕丢人。
陆施琅将白粥送入嘴里,粥微微散发着甜味,口感极好,吃下后肚子里也暖洋洋的,很舒服。
“还行吗?”
“很好吃,以后晚饭交给你了。”
“行。”纪匪松了口气,也开始吃自己的。
陆施琅:“有时间我教你几道,或者平时在店里的时候注意一下,如果每天都是粥的话会吃腻。”
“你为什么不去饭店?”
陆施琅奇怪的看着他,“那和在我店里吃饭有什么区别?”
“……也是哈。”他要是想去饭店直接就在店里吃了,自己还不用花钱。
吃完饭后。
陆施琅去洗澡,纪匪已经洗完了,便去给他铺床,无意中看到他的枕头下不知道什么东西露出一个角,拿出来一看是一张照片。
照片背面是一行字:喜欢刺破掌心的痛处,喜欢它即使死亡也依旧沾满我的鲜血,至少这说明了,它至死都是我的。
这话语让纪匪心里有些泛冷,如果这是陆施琅写的,那么他这堪称病态的占有欲属实有些……疯狂。
他把照片翻过去,入眼的是一只白嫩的小手紧抓着一朵玫瑰花,鲜血从指缝流出,可能是用这只手触摸过花瓣,所以花瓣上也沾了鲜血。
即使这样也依旧能看出这只手抓的很紧。
他为什么要把这张照片放在枕头底下?
一只手从身后探出,两指夹住了那张照片。
陆施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过来了,就连水声什么时候停的他都没注意到。
纪匪心里一惊,“……陆施琅?”
他微微侧头,陆施琅正站在他的身后,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张他从枕头底下翻出来的照片。
“不乖哦,乱翻人家东西。”陆施琅说。
“……不小心看到的,我可以当做没看到。”纪匪转过身,想后退一步稍微拉开点距离,但碍于他身后就是床,根本退无可退,只能上身往后倾了一点。
这事儿本就怪他,未经允许擅自动人东西。
陆施琅:“也没什么,过去的一张照片而已,想看就看。”
他把照片随手扔在一边,因为刚洗完澡身上还冒着热气。
他用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着头发,坐在了床上,顺便抓住了纪匪的手一拉,把他按在了自己身边坐下。
陆施琅,主动说起了那张照片的事情:“我都忘了是什么时候压在枕头底下的了,反面那句话是我随手写的,你觉得可怕吗?”
毕竟纪匪已经被他列入了“他的”行列里了,说不定会让他心里受到一些影响。
“还好,”纪匪想起了那张照片里的玫瑰花的下场,随后轻笑一声,“我想你并不会想要一个死气沉沉的人,所以我应该并不会落到那个下场。”
他现在已经知道了陆施琅想要的是什么,那么他只要把握住那个度便不算什么。
陆施琅不置可否。
头发不再滴水,陆施琅把毛巾放了,回来的时候纪匪还在他的房间,并且已经非常自觉的上了床。
……虽然是背对着他睡觉,但是吧,怎么说呢,着实没有想到。
“你的房间貌似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