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你。”
陆施琅低下头,贴上了他的唇,触感微微有些凉意,还很软,亲起来很舒服。
纪匪的身体僵硬成铁板,唇上柔软的触感时时刻刻刺激着他的大脑,他有心不去想过去的某些画面,但是身体还是暴露出了他的真实想法。
陆施琅把挡着他的手臂拿开压在一旁,嘴唇移至他的额头落下轻柔一吻。
“阿匪。”
纪匪紧绷的神经因为这个声音险些断裂,好似下一秒曾经的那些事就要在他身上实施。
“怎、怎么了?”
陆施琅看着他,他眼中的恐惧已经无法让人忽视,即使有在刻意隐藏,但在被陆施琅松开的那一瞬间就下意识的放在身前,做出了保护自己的防卫举动。
和陆施琅今天第一次看到他,他被压在地上打时护在身前的举动一模一样。
此时对于纪匪来说,他居然和那个人是一样的?!
陆施琅坐起身,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我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收拾好自己,等会儿我不想再看到你还是这样的情况。”
搞的像是强jian一样,本来好好的兴致也没了。
陆施琅没再看他,留下他一个人躺在沙发上收拾自己的情绪,也没想着做些什么安抚工作,自顾自的去了卫生间打算先洗漱。
纪匪用手臂遮挡着眼睛,另一只手攥的很紧,指甲几乎嵌入肉里。
他花了好几年都没克服的东西半个小时内克服的几率约等于零,但是他并没觉得意外,相反,如果对方不强制一些他反而会担心陆施琅在预谋着大的。
他努力调整着心情,不停的说服着自己。
但是还是忍不住陷入了当年的回忆里。
——那是在他获得上擂台资格不久之后。
他的实力还算不错,所以他的每一场比赛都会让店长从里面狠赚一笔,渐渐的他获得上台资格也就更多了,但与之相对的有些人就渐渐消失于那个台上。
说白了就是不受重视了,如果仅仅只有这样还好,但你不上场也就意味着你不能拿到钱,在那里签署了合约的都是被逼到绝境不得不在那里玩命的人,自然会有人着急。
于是他们将这一切怨恨到了纪匪身上,处处挑衅纪匪,店长觉得能从中捞一笔,便安排那些人和纪匪进行比赛。
在和他们的比赛里,他们是真的想要了纪匪的命,但是没人在意,在那个地方这种事情太多了,纪匪不愿取人性命不代表别人也不愿意。
相反,那些人觉得纪匪死了对他们更好,这样纪匪就再也不会争夺他们的上场资格。
当然,纪匪每次都是胜利者就是了,钱大部分都归了他。
然而有一次,在比赛结束后,有一个人被那些有钱人看上了,那个有钱人一秒钟也不愿意等,直接拽着那个人进了店长提前准备好的房间里。
纪匪因为有事要去找店长,恰好路过那个房间,这里的隔音不太好,店长也故意没用最好的隔音设备。
于是纪匪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嘶吼声,惨叫声,鞭打声,还有不堪入耳的辱骂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