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院了,我背叛了主。”
自此以后,笔记后面空白一片,显然是老妈出院后将这本笔记留在了这里,另外两个人没有出院,那他们人呢?还有听起来很邪恶的院长在哪里?老妈为什么说对不起我?一连串的疑问涌入白羊的脑海里。
白羊摸着脑门,感觉到自己似乎被老妈给卖了,自己嗅到了一个巨大的阴谋。
这时,门口响起了脚步声,什么!白羊一惊,瞬间关灭了手电,眼前马上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但是白羊记得床的大概位置。
白羊跨了一步,往前一仆,整个身体趴到了地板上,然后白羊用胳膊肘和脚配合的往前爬,一吸气,鼻腔里就全是自己身体卷起的灰尘,但是白羊也顾不上这些了,而是拼了命的往前爬。
终于,白羊的头碰到了墙上,发出砰的一声,但是白羊很开心,因为自己在门外的那位没进来之前爬到了床底下。
“吱嘎”
门开了,一只脚踏了进来,白羊的视力也在黑暗中慢慢适应了过来,门缝的位置传来微弱的光亮,白羊看见那只脚朝着自己这边走过来了。
被发现了?看着那双苍白的脚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白羊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但是白羊还是一动不动,嘴巴张到最大,努力让自己越来越湍急的呼吸不要发出声音,以至于大片大片的灰尘被自己吸到了嘴巴里。
嗓子眼都快被灰尘堵死的时候,那只脚走到床边停了下来,白羊看着那脚上还有美甲,不过已经发黑腐烂,只是依稀能看出美甲的轮廓。
脚掌的边缘不知被什么撑了起来,以至于脚不能平稳的放在地上,一双脚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
白羊死盯着那脚,连呼吸都不敢呼吸了,深怕自己一喘气,那腿就弯下来。
那脚站定停留了两三秒后,就转了个方向朝着屋子里面走去,可是白羊觉的这双脚在床前站了好几个小时。
漆黑的屋子里只有两个声音,一个是那双脚走动的时候,什么硬物划地板的声音,另一个是白羊的心跳声。
白羊爬在床底下,瞄了一眼,发现脚朝着床尾走去,由于白羊是从床位爬进床底下的,那是白羊双腿的位置,也是自己的视线盲区,白羊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生怕稍微动一下就碰到床底的什么东西,发出声响。
白羊只能根据根据脚步的声音判断那只脚走到什么位置,因为那只脚每走一下,都会有规律的传来一声硬物划地板的声音,但是自己心脏跳的太厉害了,有影响到自己去听,白羊只能闭眼仔细去听。
突然,硬物划地板的声音没有了,白羊睁开眼睛,菊花一紧,这个位置...不就是在自己屁股后边吗?
可白羊不敢侧过头去看,这要看的话,整个身子都要摆一下,但是,许久都没有声音。
她不会已经弯下腰在看我吧!
一个恐怖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里,白羊感觉脑门已经被汗浸湿,在巨大的压力和恐怖下,白羊已经不再去想什么风险了,再不确定这家伙在干什么,自己都要失禁了。
白羊扭了一下身子,把头转过去,看向自己的屁股,这不看不要紧,一看白羊全身汗毛都竖立起来。
一个护士模样的女人趴在地上,用那双卡姿兰白色大眼珠盯着自己,笑的嘴角都裂到后槽牙的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