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叫出了声音,一看小腿位置,被打到对面墙上的“女婴”不知何时已经趴在自己的小腿上。
小腿位置一块衣服已经没有了,露出血色的肉块。
不对,不对,老头…女婴…他俩不同,怕的东西也不同,女婴怕什么?老头怕光,女婴难道是……
白羊想支撑起身子,可是腿上太痛了,自己身体好像也出了问题,一直发冷冒着虚汗,一股强烈的困意来袭,太累了,就这么睡去吧。
“啊”
白羊又叫了一声,不过不是“女婴”咬了一口,而是白羊将手里的火把烫了一下肩膀的伤口,强烈的疼痛感使得白羊整个身子抽搐了一下。
不过,可能就是这一下疼痛感激发了身体里肾上腺素的分泌。
白羊猛的站起身子,抡起桌子,向灯泡砸去。
“啪”
灯泡碎了,落下来的桌子将另一把火把盖住了,白羊也马上将手里的火把踩灭,屋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只剩下脚边那没有完全灭的木屑火星,和桌子下那微弱的光亮。
“啊啊啊啊”
一个老头的叫声,响彻整个黑漆漆的屋子。
一会,那叫声也没有了,白羊来到桌子旁,拿开桌子,那个火把上还有拇指大的火苗,在跳跃闪动,仿佛下一秒就要熄灭,一团白色粘稠物不停的向那火苗挪动着。
白羊伸出手,掐灭了那火苗。
梯子的位置,白羊艰难的爬了上去,肩膀的位置由于火把的一烫,已经不流血了,但是小腿位置上,血液已经浸满整个裤腿,再不处理就真的休克了。
回到熟悉的客厅,白羊拿出剩余的绷带,在伤口偏上的位置,用绷带扎紧,暂且解决流血的问题,然后再用绷带包扎伤口。
虽然用火棍烫一下更见效,但是白羊这会已经没有魄力再做一次了。
白羊看着外边,似乎已经快亮了。
壁炉里的火燃烧的非常大,柴火也剩的非常多,自己已经稳操胜券,只等天亮就好。
白羊躺在沙发上,想着发生的一切,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为什么厨房里是一个灯泡其他房间是火把?
这是白羊不理解的一个地方,为什么?
忽然,白羊想到了什么,摸了一下口袋,猛的站了起来,跑到门边,透过玻璃窗看向外边,木桩栅栏外,是一排排漆黑的身影。
难道...
白羊拿出了那瓶水,打开就往壁炉里浇。
壁炉马上传出来呲哩哇啦的响声,等水倒完,火还没有全部熄灭,白羊就用衣服打灭了火堆。
等到浓烟从壁炉里冒出,屋子整个又陷入到黑暗中。
“嘿嘿”
声音在身后响起,白羊转过身子,“老人”已经站在自己面前,熟悉的脏体桖,熟悉的白眼珠。
“还要继续装下去吗?”
顿时,“老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嘿嘿”
笑声变成了一个男子的声音。
“什么时候发现的?”
“老人”嘴里变成了一个正常的男性声音。
“嗯?什么时候啊,开始就发现有点小问题,只是一直在怀疑状态”
白羊看着这个恐怖的“老头”,眼里已经丝毫没有了恐怖。
“我大概猜一下啊,你看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