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男和白羊僵持不下时,皇都护卫、白衣、漠北寒已经将两人包围。
“呵呵,还愁逮不着你们,反倒自己送上门来”
“哼,若不把人放了,我抢了你们的降魔杵,毁了你们的盛典,烧了你们的幽都!”
“好大的口气”
“喂,搞什么,筷子我不要了,而且……我不认识这个二逼啊”
刀剑无眼……
庆典现场顷刻间乱作一锅粥,刀光剑影,一身黑衣的风男和一身白衣的白衣犹如两组波动方程组,互相碰撞,互相牵引。
白羊则显得狼狈不堪,被一群拿刀的护卫追的屁滚尿流,转头钻进了清宫旁边的水池之中,头擦荷花,嘴啃蛤蟆,脚踩莲藕……
几个回合下来,风男已经落入下风。
白衣如一片鹅毛般轻浮,招招致密,招招狠毒。
“暗羽……”
白衣从衣袖中射出来一道羽毛,风男翻身躲避后,突然猛地吐了一口暗色的血。
“呵,中了毒老的蛤蟆毒,还追到这里来”
“哼,满脸麻子的臭老头打不过玩自爆”
“没时间和你闹着玩了……”
白衣以极快的速度来到风男面前,用诡异的掌法袭来,看似轻飘无力,可当白衣收掌之后,腹部的肌肉开始扭曲变形,甚至塌陷……
风男猛吐一大口鲜血,之后就倒底不起。
“盛典……开始!”
锣鼓喧天,幽都各大家族的杰出青年站在逆转大阵中,施展各自的本领,一道通天的紫色光柱汇聚而成,可就在即将要成型时,天空中的黑带开始渗透出一股相互抵抗的灵力。
“大人!”
“继续!”
漠北寒此时背着沈昕来到柱子中央,柱子的浮雕开始浮现出一只只有一只眼睛的幽灵,它睁大眼睛看了看沈昕,然后将其吞进了肚子之中。
此时,朱场的南侧,护卫们相继倒下,一坨黑色的不规则物质朝着这边过来,凡是接触过的护卫都全身暴毙而亡。
漠北寒手持弯刀挡在可达鸭和沈昕之间。
“激流!”
周围瞬间凝集一股清爽的水流,那古朴的弯刀刀刃上依附着一层透明的水层,仔细看去,水层还在有规律地振动,漠北寒右脚踏出,左脚紧接着迅速在地上滑动。
以一种几乎在地上滑行的方式向前突刺,当刀刃和可达鸭那黑色的身躯接触时,水层炸裂,庞大的身躯直接被炸出一个大窟窿。
可几秒钟的功夫,又恢复如初。
“二段,禅定义!”
漠北寒双目闭合,“叮咚!”一声,一个金色的流体大钟罩住了可达鸭的身躯,大钟上的神纹绘制着前三阙,后七段,当漠北寒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大钟破裂,漠北寒持刀出击,当刀再回到刀鞘中时,可达鸭已经恢复成人形,跪倒在地。
“你这个大叔好强啊”
漠北寒依旧用冷漠的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身躯娇弱的男孩。
“你也很恐怖啊”
仔细看漠北寒的弯刀,能看到水层中流动着一些黑色物质,像线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