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我好难过,我从来没想过再一次见到阿花会是这个样子。”年渔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
从到大,她并没有什么朋友,除了夏泠烟这一家人。
她一直以为像她们这样年纪的人可以肆无忌惮地活着。
可她万万没想到她的一个朋友,比她大不了多少的人,即将要离世。
明明是花一样的年华,却再也不能像她们一样。
每每想到这些,年渔的心就难受得哭。
“这样的事情谁又能想到呢?就像我想不到我当初会掉进屏水河一样。”夏泠烟抬头望。
人生处处充满了意外。
一如她。
在现代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活不长了,可没想到她重生在了另一个时空。
掉进屏水河的那一刻,她又以为她要死了,可最后却被人给救了。
夏泠烟想不明白,为什么老会可别对某些人偏爱,比如她。
却又对某些人特别残酷,比如阮花。
“烟儿,你,阿花是不是在怨我们?”许久,年渔才抬头望向夏泠烟道。
她想到刚刚阮花看她的眼神,心又不知觉地一缩。
如果,阿花真的怨恨她们,她要怎么办?
每每想到自阿花嫁到云折县后她就再也没有去云折县看过阿花一次,年渔的心就好像被人拿刀在割一样。
如果,她曾如果一次,那阿花是不是也不会变成这样子了。
年渔虽然恨让阿花变成这样的人,可她更恨自己。
明明她有那个能力,却从未有过那样的想法。
哪怕她只有过一次,也不至于让阿花落得这么个下场。
“也许吧。”夏泠烟不确定。
阿花怨不怨,夏泠烟觉得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这一切她都已无力改变。
所以,夏泠烟对阮花很是放任。
夏泠烟知道,阮花不会寻死,她心中还有执念,是不可能轻易起那样的念头。
至于什么执念,除了周凡,也就只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了。
“对了,烟儿,马遗不是回来了吗,我为什么没有见到他呢?”年渔忽然想起了马遗。
他可曾是爹爹手下的最厉害的一个,若是有他在,肯定会方便许多。
“他去监视方春梅了。”夏泠烟道。
如今,她也只能依赖别人了。
“方春梅,这名字好熟悉啊,刚刚我就一直想问你们为什么要她了。”年渔总觉得自己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