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过早饭的吕国栋,在张平阳的陪同下,逛了逛青萨市,中午又一起吃了一顿饭,张平阳称自己下午有重要的会议,就没再陪同吕国栋,而是换了一个专职的陪行人员!
吕国栋也知道,张平阳的身份不可能一直陪着自己,能抽出一天半的时间来,已经很不容易了,也没放在心上,反而是感觉轻松了不少!对方毕竟是大佬级别的,一直在他身边晃悠,吕国栋还真就是不太舒服!这样才更舒服!索性把陪行人员打发了回去,告诉他,自己下午不准备出门,要好好的休息一下!能被派过来陪同的,那肯定是八面玲珑分角色,知道吕国栋有事情不想自己在身边,正好也乐得清闲!不然,跟在人家身边做跑腿,很舒服吗?
回到酒店的吕国栋,洗了把脸,就给京城方面的三叔打去了电话:“三叔?我小栋!”
“嗯?你这小子,绝对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儿,又有什么事儿了?”张振安说道:“我猜大概率不是好事儿!你这小子,不是忙着经济圈的计划呢吗?就不能消停一会儿?”
“您这么说。。。可太让我伤心了!”吕国栋夸张的叫道:“我就不能是正事儿找您啊?就非得惹祸了?再说了,我都多大了的人了?怎么可能一有事儿就找家里?我又不是没断奶!”
“那您吕大少爷百忙之中给我打电话干嘛?没事儿挂了吧!大家都挺忙的!”张振安戏谑着说道:“也是,你好歹也是一省之长了,你们那个书记也压不住你,话说,在擎川省,你还真就没什么事儿能找到家里了!除非。。。你在别的省份惹祸了?”
“。。。”吕国栋一阵无力感袭来,也无意在这个话题上纠缠,直接开口说道:“三叔,我四叔在东南省的事儿,您知道吗?或者说是家里知道吗?他很不正常!”
“你四叔?”张振安一愣,随即说道:“你指的哪方面?私生活?工作?”
“当然是工作!”吕国栋说道:“四叔拼了命一样跟东南省的地方资本对冲,云然控投去年半年再加上今年的大半年,亏损超过200个亿了!这事儿家里不会不知道吧?”
“就这事儿?”张振安撇了撇嘴说道:“亏点儿就亏点儿呗!你小子又不是亏不起,留那么多钱干什么?给你四叔冲点功绩,没什么的吧?你小子怎么学地主老财啊?一毛不拔?”
“不是这个问题!”吕国栋说道:“我是差那点钱的人吗?30多亿美金而已,嫣然在期货市场上,简单操作一次,都不止30个亿!我至于为这事儿给您打电话吗?我的意思是说,四叔的反常举动家里就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妥吗?这跟他以往的行事作风大相径庭!家里是不是反应太迟钝了?一个人,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变化这么大?”
“怀之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一直在遏制虚拟经济的飞速发展!虽然收效甚微,可是却也不是一点效果都没有!振邦应该是为了配合怀之的行动,在地方予以呼应吧!这貌似没什么不妥啊?我和你爸一直有关注东南省,除了烧点钱,没什么大毛病啊!你想说什么?”
“三叔!”吕国栋说道:“我之前对东南省那边的事情是一无所知!也是昨天,在调整云然控投的人员配置的时候,无意间知道真正原因的!我四叔。。。应该是受了刺激!这。。。跟我。。。跟我有很大的关系!我觉得他的做法太激进了,十分的不妥,对他自身以后的发展是没有好处的!关键我是做小辈的,又是他现在这样的主要原因,我没办法提醒他,只能让您或者我爸出头提醒他一下!饭得一口一口的吃,一口吃成个胖子,身体能不出问题吗?”
“你等会儿!等会儿!什么乱七八糟的?”张振安急忙阻止道:“你把话说清楚,跟你又有什么关系?擎川省和东南省,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地方,他干他的遏制楼市房价,你弄你的经济圈,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事儿,怎么往一起联系?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三叔,是这样的。。。。。。”吕国栋把胡振中的话,原封不动的重复了一遍,然后说道:“我是真没想到会把四叔给刺激到了!但是,四叔目前的做法,是在杀鸡取卵!一旦以后他调离了,那么,东南省的房价,没有官方力量的压制,仅凭云然控投根本就控制不住!一旦出现反弹,那就是水平直线的上升,对东南省的经济会带来毁灭性分打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