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程二的不懈努力，九难体内的淤血不断被排出去后，她也悠悠醒过来。

对于之前程二的所作所为，九难虽然神志不清，但对于外界发生的事情，还是有些印象的，只是当时她无力阻止罢了。

所以，九难也不知道醒来后该如何面对程二，只能装作一直昏迷不醒的样子。

程二并没有发觉九难已经醒来，运完功后，直接把阿珂和双儿叫了进来。

阿珂一眼就看出来，师父换上了她的亵衣，不由白了程二一眼，但自从亲生母亲都变成姐妹后，阿珂像是打开了世俗的枷锁，那师父变成姐妹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不过她还是想对程二表达一下不满，可师父依然昏迷着，也不好当场发作。

“师太受伤很重，虽然我已经运功帮她调理了身体，但要完全康复，恐怕需要很长的时间。”

程二轻声对两人说道。

阿珂虽然很想师父立刻好起来，但也知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道理，只能点点头。

接下来的一段时日，九难在程二的悉心照料下，伤势恢复得很快。

不过每次换药的时候，两人都会陷入非常暧昧的气氛。

明明可以换阿珂和双儿来换药，但程二一直没提，九难竟也没点破，其中蕴含的微妙，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

这一天，程二又将阿珂和双儿打发出去，然后独自给九难换药，刚想脱去她身上的亵衣，却被九难阻止。

程二略微错愕地望着九难。

九难像是做出了什么艰难的抉择。

“我的外伤差不多都好了，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那怎么行，有些地方，你自己也够不着啊。”

“那不是还有阿珂吗？”

“阿珂毛手毛脚的，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怎么能照顾的好你。”

程二这解释多少有点苍白无力。

可九难就是死死拽住被子，不让程二给她脱衣服，程二眼见两人之间的暧昧就要戛然而止，干脆直接挑破了。

“阿九，这么长时间了，你还不知道我对你的心意吗？”

九难吃惊地看着程二，没想到他会直呼自己的小名，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人在称呼自己为“阿九”了。

“你，你怎么能这样叫我。”

程二不管九难的吃惊，直接伸出双手按住她的两个肩膀。

“你知道的，我对你的感情都是真心的，难道你不想找个男人依靠吗？”

九难被程二突然而来的表白弄得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程二见九难半天不说话，还以为她默许了两人的关系，将她直接拥入怀中。

九难这才反应过来，不停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可是她久病未愈，哪有多少力气，只能不停地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