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吧台边,陈桓突然出声叫住宇文岚,让他稍等一会儿,他有一点问题需要得到答案。
陈桓叫来服务生,询问他们酒吧最近是不是死过人,服务生稍稍惊讶了一下,随后轻声说道,
“嗨呀,别提了,咱们这前几天确实有人死在这,附近都传遍了,导致最近的生意也不太好……”
原来,在这酒吧一条街,有着一个“着名角色”,倒不是多么受欢迎,反而是人人喊打。那是一个中年油腻大叔,听说是一个公司的普通职员,但嗜酒成性,而且好色。隔三差五的出没于酒吧街的各类酒吧里。
此人酒品极差,喝点酒就飘飘然,满嘴跑火车,不仅对服务员出言不逊,而且一看到有年轻漂亮的女孩就腆着脸上前搭讪,满嘴污言秽语,还对人动手动脚。
为此,他没少被人收拾。但人至贱则无敌,此人脸皮贼厚,每次都不长教训。酒吧街的各类酒吧里都传出过他的恶劣行径。
就在上一周,油腻男带着一帮狐朋狗友到涅盘酒吧喝酒,一直喝到午夜时分,期间他多次对其他桌的女性顾客进行骚扰。服务生多次上前阻拦,但油腻男喝得烂醉,劈头盖脸的辱骂服务生,还咋咋呼呼的要对服务生大打出手。
随后有客人报警,警察赶到后对其进行劝阻,谁知油腻男趁着酒兴,居然大呼小叫,骂骂咧咧地要对警察动手。
就当警察准备采取强制措施的时候,油腻男突然直挺挺倒在地上,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翻着白眼表情扭曲,浑身抽搐着一直呕吐,几分钟后便没了气息。
后经检查,油腻男长期酗酒,导致身体内多器官病变,当晚在醉酒情况下,情绪过于激动导致了急性酒精中毒。
当他倒在地上呕吐的时候,浑身抽搐意识不清,最终法医判定的死因是,被自己的呕吐物活活呛死。
“这个酒疯子,一天正事不做,经常借着酒劲到处找存在感,他以前常去的酒吧都把他给拉黑了。”服务生说完,依旧义愤填膺,咬着牙说着,“要我说,他就是糟了天谴,老天爷要收他。”
“他的死如今影响到了生意,你就不担心?”陈桓好奇的问。
“那是老板该担心的事情,我一个服务生,不管生意好与坏,一个月就领那么多钱。”服务生说完,刚好有客人招呼,便转身离去。
陈桓跟着宇文岚走出酒吧后,还在摇着头叹气,“怪不得,那个异常体浑身都是恶心的味道,还那么丑。”
宇文岚脚步平缓,淡淡地说:“他在死前虽然处于醉酒状态,但身体经历生死挣扎的时候,为了自救,会大量分泌肾上腺素强行唤醒意识,也就是说他在死前有一段时间是清醒的。”
“他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感受着极度的窒息和痛苦,这才导致死后元体灵能溢出,成为了异常体。”
“害,滥酒害人害己呐~”陈桓叹了口气。
……
几分钟后,两人在路边打了一辆出租车,向祁岚茶舍赶去。突然,陈桓兜里传来一阵手机铃声。
他掏出裤兜里的老式智能机,来电显示写着屠巧巧。
接通后,陈桓刚把手机听筒靠近耳边,就听到了屠巧巧咋咋呼呼的声音,
“小桓桓!让你回家赶趟白事,这都快五天了。你们要再不回来,我就要自封和风分舵的负责人了哦。”
陈桓撇了撇嘴,捂着嘴小声说,“岚总中途带我在酒吧街执行了一次任务,现在正打车往回赶了。”
“你少来!岚总那个铁公鸡肯舍得多花一趟打车钱带你去酒吧街执行任务?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在徒步往回跑?”
电话那头的屠巧巧,声音变得有点幸灾乐祸。
陈桓挑了挑眉毛,不假思索地把手机交给了身旁的宇文岚,
“岚总,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