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永年。”仲恒勒住马匹后,好奇的问道。
“我想我知道那些矛盾的地方在哪里了。”徐沅眼神深邃的看着三人,说道。
“真相就在我们眼前,走,回去,抓幕后主使。”
于是几人再次回到县衙,将人关在牢里,便前往王府。
王府。
王公子正坐在大厅的主座上,看着几名舞女在跳舞。
见几人返回不由有点诧异,徐沅见这王公子,父亲被抓,却还有这雅兴,不禁揶揄道。“王公子,好雅兴啊,怕是不是心想事成了。”
王公子见几人返回,屏退了舞女。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回道:“大人,这话是何意。”
“哈哈哈,我思来想去,觉得这案子有一点点地方没有弄明白,但我出了城后,将一切串起来,外加看见王公子的心情在父亲入狱后还能这么的好,让我更加确信自己的猜测。”
徐沅说的时候盯着王公子的脸,王公子表情十分平淡,但手已经握的吱吱作响。
盯着徐沅的眼神,恨不得将他吃掉。
“怎么回事,永年。”仲恒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眼睛盯着王公子说道。
徐沅笑了笑,盯着王公子的眼睛掷地有声的说道:“王公子好手段啊,我说那情郎光天化日之下,怎么会与王氏相见,原来是王公子安排的。”
王公子听着徐沅的脸色微变,狡辩道:“大人,可不要诬陷我,我并不认识那人。”
“在下听闻王员外公子,从小并未习武,也没有什么体力活需要王公子亲自干的,可我那日在酒楼观察王公子的右手虎口却有老茧,这没有几年的武艺是不会有的,这是为何。”徐沅盯着眼前的王公子说道。
王公子沉默不语。
“你出现的太巧了,巧到认为所有的预期都按照你所想的去走,你为何认为高木匠与情郎不会出卖你,高木匠问罪时候说的话十分生硬,让我觉得他与一句话不说就认罪的情郎有几分相识之处,因为他们就是你的死士”
“你...”王公子咬牙切齿的指着徐沅。
“收买胡县令的是你,所谓的买凶杀人是你,情郎也是你。”
仲恒与褚毅一听拔出了朴刀,王公子继续狡辩道:“大人这编一些瞎话的本事,倒是不低阿,可你有什么证据,证实你的猜测。”
徐沅接着说道:“王公子怕是早已经遇难了,你为了顺利拿下王员外而不被察觉,设计了这一切,计划实行,本就是需要杀人。
而正巧王员外找石山打造铁器,你便借助这个机会,你借助你父亲的名义将石山,引到后院,让石山发现意外看见了你与王氏,这时候你直接让王氏反咬一口,拿下石山。”
“先咬一口的王氏在王员外的面前哭诉,这当然不够,还需要你在一旁求情,让你父亲气的以为是石山的问题。
因为一切都是设计好的,所以是你穿褐色的工人服,才能让王氏心甘情愿的听你的,你还可以确定石山没有看到你,从而可以施展计划的下一步,利用高木匠杀人灭口。”
“而收买胡县令的也是你,你借住王员外的名义,收买胡县令,这种事情比较隐晦,所以你也不怕俩人对峙,因为王员外向来对贪官污吏不耻与之为伍,至于证据,我想胡县令收缴出来的那些王员外给的书信便能证明,信上的字迹应该与王员外还有王公子的字迹均不一致。
即使石山不跑,你也会给他传出妻儿被害的消息,在故意让其逃跑让石山带来查出这一切的人来,只有这样你才能掩人耳目的除掉王员外。”
“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这追杀石山的人,应该也是你派的吧,就是为了他能够报官,从我们进入这竹元县,便进入到了你的视野中,你伪装的很好,我本没有怀疑,是那颗药丸的问题。
王员外突然口吐白沫,身为儿子的你,却只拿出了寻常的疗伤丸抑制其病情,可谓是对其生命根本不在意,我再回去的路上想到了那疗伤丸,我之前见过,以及这一切的巧合穿在一起才发现了真相。”
“你究竟是谁。”徐沅拔出朴刀指向王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