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这幅样子回家,怕是更让宁宁怀疑……
刚好这会儿,服务员敲门了,果然送来一套崭新的女装,从内衣到外套,一应俱全。
宁以初看了眼尺码,无比精准!
真是太好笑了,结婚两年半,他看都懒得看她一眼,现在离了婚,他反而把她的尺码都摸清楚了……
宁以初气愤地抱着衣服进了浴室,用力摔上门。
厉凌炀也不紧不慢的换上了崭新的西装,矜贵优雅的端坐在沙发上,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昨晚有些凌乱的画面,却倏地在眼前浮现……
宁以初进了浴室以后,把自己脱光了,泡在浴缸里。
身体的酸软感,让她没办法判断究竟有没有越轨。
十分钟后,她收拾好了心情洗完澡出来。
厉凌炀正坐在餐桌前享受早餐。
看到她刚洗完澡,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清新从容,和昨晚的女醉鬼完全是两个极端,眸中暗光浮动,不动声色道,“过来吃早餐。”
宁以初真佩服他强大的心态,五年前他和沈江清一块背叛她的时候,是不是也像这样坦然?
“看来你也没那么喜欢沈江清啊……”
厉凌炀闻言凝视她的目光变得幽深起来,几秒后,突然说,“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用跟我解释,我和你早就没关系了。”
厉凌炀拧紧眉峰,端起玻璃杯抿了一口牛奶,也不再解释。
宁以初咬牙,又提醒道,“昨晚的事,走出这个大门,谁都不要再提起!”
厉凌炀瞳孔微缩,眸色倏地冷沉,噙着冷厉的弧度,“昨晚我们发生什么事了?”
那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显然,所有的心虚和慌乱,从来都只有她。
这个出轨习惯的渣男,毫无心理负担!
“你说得对,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过。”宁以初嘲讽的勾唇,从包里掏出一叠红色的钞票,放在了床头。
厉凌炀微眯起眸子,神色阴沉,“什么意思?”
“这套房一晚上估计要小几千,我没看到账单,也不知道具体的,这些钱就当aa制房费了,多余的就当昨晚嫖了个鸭,好了,你慢用,我先走了。”
厉凌炀扣着牛奶杯的力度猝然收紧,眼底的阴郁就跟覆了一层暗霾似的。
很好,她不止敢大半夜给他叫鸡,还敢把他当成鸭?
扣掉房费,剩下的钱最多不超过五百!
他一晚上连五百块都不值?
宁以初刚走到门口,正要开门的时候,房门再一次被人敲响了。
她以为是服务员,但可视电话屏幕亮起,露出一张熟悉的女人面庞,竟然是沈江清!
她怎么来了?
难道是……捉奸?
宁以初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整个人都不好了。
“阿凌,是我,你醒了吗?”
宁以初脸上的镇定瞬间不见了,扭头看着厉凌炀,“这里是几楼?”
“你想变残疾人就尽管往外面跳。”厉凌炀头也不抬的说,随即起身也来到了门前,大掌落向门把。
宁以初跟条件反射一样,用力摁住他的手背,心都蹦到了嗓子眼,紧张地问,“你别告诉我,你要给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