媔儿自认为是大皇子身边最信任的心腹,也是仅次于大皇子妃王溱潼之外最重要的人。可是,现在她就这样光着身子,被被子裹着,放入一个轿子里,一直抬了有约莫两炷香的时间,等到落了地,一个人把她抱了出来。
接下来,她感觉自己由两个小内侍扛着,送到了一个小房间里,被轻轻放在了床上。
一个人已经躺在床上,等到媔儿被放上了床,她一看那个人,便惊讶得差点叫了起来,原来她面前的正是七皇子。
这是七皇子的府邸,这房间是七皇子赢越羽的房间。
七皇子的眼睛在她曼妙的身体上停留了片刻,然后一边用手婆娑着,一边问道:“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媔儿心里很害怕,七皇子的名声,在宫内及几个皇子府邸不是太好,不仅仅是因为他好色,更是因为他有时候那种残忍,实在是令人畏惧。
“奴婢,奴婢实在不知。”媔儿低下了头,闭上眼睛,她知道自己既然已经落入七皇子的掌握,现在只有逆来顺受,据说七皇子折磨死过好几个府上的婢女,那院子里的槐树下据说埋着好几个不知名的冤魂,她现在只能熬过去,只要能活着出去,那么还有希望。
七皇子的手搭在媔儿的腰上,那柔弱无骨的腰肢实在令他心旌神摇,他不紧不慢地把一根手指抵在媔儿的下巴处:“因为大皇子说你和赢炽有勾结,有人检举你和赢炽府上的程希瑶一起救出了赢炽。”
“没有,没有,七皇子,您相信我,奴婢绝对不敢的,您可以去问大皇子殿下。”媔儿被吓得面无人色,说话都结结巴巴起来,她看着七皇子的眼睛,害怕得发抖起来。
赢越羽从媔儿那双深邃的目光中似乎捕捉到了一种恐惧,但是他看着那一双妙目:“怎么,害怕了?你既然已经到了我的府邸,就应该知道我不可能就这么去见大皇兄的。”
一边说着,赢越羽一边将鼻子在媔儿的肩膀上细心嗅着,然后上下游走。
“我从你的身体里闻出了一种味道。”赢越羽忽然看着媔儿的眼睛,“你知道是什么味道吗?”
媔儿发着抖,战战兢兢地说:“奴婢不知道,奴婢请七皇子开恩,奴婢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奴婢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什么程希瑶,也没有救过什么赢炽,请七皇子明鉴。”
说着,媔儿闭上眼睛,身子微微发颤。
这时,屋外守着的太监宫女们,听到里面猛然传来女子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啊!啊!啊!”
“不要啊!不要啊!”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七皇子的房门打开了,赢越羽一脸春光的穿着内衣从里面走出来,对着门口的太监说道:“今儿的杏子味道不错,跟大皇兄说一声,我还要继续审问两天,对了,待会把晚膳给我送进屋子来。”
太监们答应着,两个太监跑了出去,一个去外面回话,一个是去膳房。
此时,赢炽正在房中床上闭目养神,虽然是闭目养神,但是他的内心还是很难安静下来,时而眉头紧皱,时而舒展开来,只是心思一直不能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