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都让我请客,那我就请了,之前一大爷也恭喜我了,这就说明在一大爷看来我装修房子是件大喜事,既然是大喜事我作为主家请大家吃一顿是应该的。”肖建国正色道。
易中海虽然听肖建国话里话外都在提自己,可是一时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也就没说话。
肖建国接着说“既然是大喜事,那大家伙是不是应该给我随礼钱,我决定了,礼钱由三大爷来收并记录,一大爷和二大爷负责监督,最后所有的礼钱都用来请客,我一分都不要。”
“肖建国你这不对啊,是你请客,怎么还让我们花钱呢?”阎埠贵先反应了过来。
“三大爷您这话才不对,一大爷说我这是大喜事,所以要请客,我认为一大爷说的对,可是您见谁家喜事客人来了不随礼的?”
“既然要随礼,那随礼钱就属于主家了,这没错吧,换句话说这就是我的钱,我拿我自己的钱来请大家伙吃饭,有什么不对的?”肖建国一板一眼的说道其实心里早乐开了花。
肖建国心想反正请客的事儿他答应了,至于接下来就和他没什么关系了,看你们三位管事大爷怎么和全院的人交代吧。
此时易中海、刘海中以及阎埠贵有点懵逼。
好像肖建国说的有道理,可是请客他却没花一分钱,好名声还是人家的。
他们费心费力还不讨好,如果肖建国花他自己的钱请大家伙吃饭,那大院里的人肯定会感激他们三位管事大爷。
现在要大家伙先随礼,再用随礼钱请他们,那这不是花他们自己的钱,吃着别人请客的饭,怎么想都别扭。
可是你要是说不随礼,一大爷先恭喜的人家,又以喜事的原因让肖建国请大家吃饭,你现在不随礼了,那既是打了一大爷的脸,也同时打了他们自己的脸。
现在众人有点骑虎难下,脸上都是一副便秘的表情。
就是一贯以智谋担当的阎埠贵现在也找不到理由来反驳肖建国。
阎埠贵现在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没算计到好处还可能要往外搭,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想到这里,阎埠贵突然想起刚才肖建国还问他钱找回来了吗,他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肖建国的意思:你钱都没找回来,就别搞事了,不然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当下的阎埠贵气得脸色发青,充满了无助和痛苦,嘴唇紧闭,面部肌肉因为极度的愤怒而颤抖,胸膛剧烈地起伏,突然吐出一口血来,向后面倒去。
这一幕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瞬间慌了神。
三大妈离阎埠贵最近,虽然一时没有了主意,但还是本能的扶住了阎埠贵,然后扶着他坐在台阶上,一边轻轻抚摸他的后背,期望他能清醒过来。
肖建国也很意外,不明白阎埠贵这是因为什么,刚刚大家都在友好的沟通,怎么还吐血了呢,不懂。
最麻爪的要属易中海,这件事一开始是阎埠贵私底下和肖建国说的,是他想增长自己在大院里的威望,同时还可以打压肖建国,这才把事情放到明面上的。
没想到阎埠贵出事了,如果人不严重还好,如果严重了,不说大院里他不好交代,就是街道办王主任那他更没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