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人:那当然,毕竟现在那个货物可是在我们手里,那天农场派去的一百人只是佯攻故意牺牲的,而主力全留在了北方劫停了他们的车队带走了他们的货物。
副官:可是。。。
领头人:没有可是,黑金愿意出高价来买他们,就证明他们俩的价值是无限的!
副官:明白,这就去安排。
此时领头人望着被塞进武器箱内的三尸体产生了顾虑,因为三具尸体是他手里为数不多的三名A级士兵而其余的都是一些C级士兵。
原本以为有三名A级士兵在此坐镇就够了,谁知直接被人灭口塞进了箱子里,而缆车中的那堆尸体中的队长也是一名A级士兵,这似乎是在打着他的脸,一战损失了4名精锐,而战场上没有出现一具不是己方的尸体。
随后4辆武装战车开走了,留下了一批人打扫战场和驻防,而他们的引擎盖上都涂着一把流血的刺刀。
此时留守的副官拨通了卫星电话:喂,赶快派二十名B级士兵和4名A级士兵赶来,目的地是北山观景缆车车站!快!
在战车上,四人向着进来的入口驾车离去,而后排的李雯正随时注意在后备箱里的狙击手醒过来没。
段鑫:阿火前辈貌似很喜欢火哎。
此时正在开车的唐无火说:那当然,我名字里就带火,算命先生说我命格火气太重了,所以取个无火。
段鑫:那为啥阿黄前辈很讨厌火呢?
黄宇:嗨,我是单纯的讨厌夜晚时有火花或者一些小的火焰罢了,上次不是阿火打算把小队名称叫为火焰小队吗,我当时一是觉得土,二是有着不好的过往。
段鑫挤出一脸黑线:嗯?难道你们俩之间还有不可告人的往事。
唐无火:什么啊,他是因为一个烟头害死了别人。
段鑫:嗯?这是什么瓜?
唐无火:没啥,当初在北方军中晚上守阵地的时候,他是支援组的人他搁碉堡里守机枪的时候烟瘾犯了而已。
段鑫:呃呃。。然后呢?
黄宇:我当时刚拿出一根烟刚放进嘴里,当时我们的队长就来了,他也找我要了根烟。
段鑫:所以。。。这对于你不喜欢火,有什么问题吗?
唐无火:问题就在于他当时先给他队长嘴里的烟给点上了,结果刚点上他队长还没抽几口,就被南方军的狙击手打中了脸。
段鑫:啊这。。。
唐无火:然后阿黄就一直觉得是自己害了别人,一直走不出阴影。
黄宇:是啊,当时搞的我满脸的血,我当时人都傻了。
唐无火:嗨,照我说,你们那个队长铁定是走关系的进来的,连机枪口不能出现显眼目标都不懂,更何况是大晚上的,你也别往心里去哈。
黄宇:哎,总感觉挺对不起他的,当时他血蹦我一脸都是。。。。
正在几人闲聊时,后备箱传来了动静,李雯头转过座椅向后一看,发现是那名狙击手已经醒来,随后她翻过座椅压在他身上枪指向他的头部:你可以不反抗了,已经到中立地区了。
狙击手:谢谢你们,救了我,万分,感谢!
随后这名狙击手又闭上了双眼继续睡去。
李雯见状又拿出一支医疗针扎进了他的体内,随后手指放在他的鼻子上发现还有呼吸后,便松了一口气。
随后一行人经过一路颠簸终于来到了暗区中立医院,四人下车将后备箱里的狙击手抬了出来,连忙敲响了艾薇塔的办公室。
此时艾薇塔打开了大门,她也被吓了一跳,只见眼前的这名狙击手看着脸庞着实稚嫩,而伤势特别严重,光枪伤都有6处。
艾薇塔:他是谁?怎么伤这么重?
李雯:我给打的,结果回来的时候发现他还没死透又给救了回来。
随后艾薇塔便带着李雯和段鑫抬着狙击手便要离开,而这时黄宇注意到了墙角正有一个人在倒立,似乎正在被惩罚着,而定睛一看此人正是廖欣。
黄宇:哎?廖欣怎么在倒立啊?
正在倒立的廖欣:啊?哦哦阿黄啊,没事,艾薇塔叫我干的。
艾薇塔:她啊?她居然在医院里卖*片!我惩罚她倒立一整天。
黄宇和唐无火听后默不作声,毕竟谁能想到一个女孩子居然会卖那种玩意,随后继续留廖欣在墙角做倒立,唐无火扶着黄宇去医脚去了。
紧接着一通手术过后,病房内躺着那名狙击手和黄宇,李雯的手臂则用纱布包裹了起来,此时那名狙击手也渐渐苏醒。
唐无火走到上前去拿起了他的姓名牌看了看。
姓名:晓松 等级:C级士兵
血型:B型 派遣公司:无
唐无火望着病床上的这名狙击手,感觉他的年龄甚至和许炎的妹妹许倩差不多。
狙击手晓松醒了过来后说:啊?我还,活着?
李雯:对,你还活着,是我们救了你哦。
晓松:这。。。。啊,谢谢你们
唐无火:你多大了?感觉你挺年轻啊。
晓松:我18了,刚做这行还没一个月。
躺在旁边病床上的黄宇:你才18?我跟阿火都23了哎,小雯和小段也至少有21了吧。
晓松:哈哈,没办法,我现在也只能干这个。
唐无火:听说你的狙击枪玩的挺不错啊。
晓松:没有,我也就只是从小碰着所以会一些,其实我更喜欢冲锋枪,你知道吗就那种哒哒哒的射速老快的那种!
唐无火:你其实应该想一个问题,那就是,我们到底是什么人又为什么会救你。
此时刚还喜笑颜开的晓松顿时合上了嘴变换了表情。
晓松:我猜你们应该就是袭击我们的人对吗?
唐无火:没错,而坐你旁边那位美女就是把你打成这样子的狙击手。
晓松一脸害怕的望向旁边的李雯。
李雯:好了,别吓别人了,我们呢也只为求财罢了,你看,我们要真想害你怎么可能还会救你呢?
晓松顿时想了想,忽然觉得很有道理,随后便长长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