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娘的话尚未说完就被凌潇潇摆手阻止了,“娘,你可别有这个想法,那些人是些什么人?您还没看出来吗?那都是些恨人有,笑人无的小人,在村子里那么多年,那作为一族之长的大爷爷,他是如何做的,那些年您被奶奶欺负时,他们可有为你做主,虽然外人不好掺搅别人家的家事,可是他作为族长,难道还不能约束自己的弟弟和弟媳吗?要知道他可是有这个权利的,可是他却是不作为,您知道是为什么吗?”
“那是因为他不曾将爹和您这个侄子侄媳妇看在眼里,没有一个作为一族之长的长辈该有的对待小辈儿的那份慈爱之心,他有的只是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弟弟一家闹得鸡飞狗跳,这样就能显示出他作为族长一家的高高在上。”
周芸娘听了凌潇潇的一番话,狐疑的看着凌潇潇“二丫,你是如何知道这么多道理的,难道你做的那个梦中还教会了你这些人生的道理?”
凌潇潇心中也是一惊,这一不小心说的有些多了,不过凌潇潇倒也不怕,因为她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娘,以前的我不说,不代表我不懂,只是以前性格比较沉闷罢了,我以前看得多了,自然懂得多了,再说了,在那梦中我也确实生活了几十年,在梦中陪着少爷的孩子长大,几十年的阅历,总不能白白梦了一场吧!”
听了凌潇潇的解释,周芸娘也不再纠结,女儿说得对,她在梦中可是经过了几十年时间,这人生阅历比起自己来说只多不少,看来以后还是多与二丫聊聊天的好,她的见识总是比起自己和丈夫来说多了很多。
母女俩在酒楼中坐了一会儿,凌潇潇顺便在大堂掌柜那里开了一间房,让母亲周芸娘先在这里休息,自己乔装打扮之后这才出了酒楼去采买东西。
出了酒楼没多远就看到凌大牛正扶着凌全中,两父子正在大街上转又来转悠去的来回寻找自己,想了想,凌潇潇嘴角挑起一丝笑意,从空间中拿出一个银簪出来,趁着凌大牛不注意将其塞进了他的腰带里。
随即凌潇潇转身去了不远处的一个在大街上巡逻的衙役身边,“大人,我刚刚出门带着一个银簪,那可是我娘的嫁妆,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了,我这才带着来城里准备找个当铺给当了,可是刚刚路过那个人时,他碰了我一下,可是转过身,我身上的银簪就不见了,您是否能帮我去问问,您也知道我这空口无凭的,也是没办法啊!”
凌潇潇说着话,手中暗藏着的一锭一两重的碎银子就已经塞到了那位衙役的手中,那衙役手法极快的将那锭碎银子收入了袖中,面上一片平静的看着凌潇潇。
“你说的可是真的?莫要诳我,若是假的,本大人一定抓你进大牢。”
凌潇潇笑的很是谄媚“哎呦,看大人您说的,草民也不敢啊!”
那衙役听到凌潇潇如此说,这才快步的朝着凌全中和凌大牛走去,凌潇潇在后面看了无声 的笑了笑,花用这点子钱财自己还真是不在乎,自己在那个山匪山寨中可是得了十几箱子的金银,一个只值几两银子的银簪子就能将凌全中他们送进大牢待段时间,也算是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