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城下,尘土飞扬,战云密布。吕布率领大军,如黑云压城,直逼这座巴蜀的门户。城楼上,守军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与吕布军的旌旗遥相呼应,却各自承载着不同的命运与意志。
吕布立于中军大旗下,目光如炬,扫视着这座即将见证历史重演的古城。他缓缓举起右手,声音沉稳而有力:“翼德,命你率领五千精锐骑兵,前往城下叫阵,务必让敌军知晓我军的威严与决心。”
张飞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他深知这不仅是一场战斗,更是一次展现自己勇武与智谋的机会。他猛地一抱拳,高声应道:“诺!”随即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自己的部队,点齐兵马,准备出战。
张飞率领的骑兵如潮水般涌出军营,直奔江州城下。马蹄声轰鸣,尘土四起,他们以一种不可阻挡的气势,向守军发起挑战。城楼上的士兵见状,无不面色凝重,纷纷握紧手中的兵器,准备迎接这场突如其来的战斗。
而此时,在太守府内,赵莋正与严颜商议对策。当严颜将江面上出现的吕布大军的消息报告给赵莋时,赵莋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他未曾料到,刘备前脚刚走,吕布的大军便接踵而至,显然都对益州这块富饶之地虎视眈眈。
“严将军,看来我们不得不应战了。”赵莋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说道,“点齐兵马,随我出战。无论来者是谁,我们都不能退缩,必须保卫我们的家园。”
严颜闻言,拱手领命,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深知这场战斗的重要性,也明白自己肩上的责任。他迅速调集城中可用的兵力,准备与张飞率领的骑兵一决高下。
张飞骑在乌骓战马上,五千骑兵在他身后列阵以待,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钢铁长城,将城门牢牢堵住。他纵马上前几步,声如洪钟,回荡在城楼与城墙之间:“城上的听着,你们刘璋州牧已请我家丞相来平定叛乱,速速打开城门,迎我家丞相入城!”
城门在沉重的吱嘎声中缓缓开启,一队人马从中鱼贯而出。为首二人,一者须发皆白,手握长刀,威风凛凛,正是老将严颜;另一者则是中年文士装扮,儒雅中透着几分刚毅,乃是太守赵莋。他们率领着精锐步卒,显然已做好应对准备。
严颜怒目圆睁,指着张飞大喝道:“真是荒谬至极!我家州牧何时邀请过你家丞相?你们莫非也与刘备一般,觊觎益州而来?”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回荡在战场上空。
张飞闻言,不怒反笑,笑声豪放而爽朗:“哈哈哈!我家吕丞相代天子巡天,所到之处,如天子亲临。就凭这一条,你们江州上下,理应扫榻相迎。别说你这小小巴郡,就算是你们州牧刘璋,见到我家丞相,也得恭敬问安!”他的话语中既有威胁,又不失理智,别看张飞平时大大咧咧的,打起架来如头猛虎,但是也有理智的一面,他知道虽然领兵前来,但最好的结果还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然而,严颜并非易与之辈,他不知张飞之勇,只道对方是在虚张声势。他冷哼一声,拍马而出,长刀直指张飞:“莫要在此信口雌黄,我严颜非怕死之辈,咱们还是手上见真章吧!”言罢,他身形一展,如同离弦之箭,直奔张飞而来。
张飞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并未急于迎战,而是轻轻一夹马腹,战马便轻巧地侧移一步,避开了严颜的锋芒。
“严将军且慢!”张飞高声喊道,“你我皆为朝廷效力,何必自相残杀?不如你我各退一步,待我家丞相亲至,再行商议如何?”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诚意,试图以理服人,避免不必要的冲突。
然而,严颜却似乎并不领情,他怒喝一声:“休要狡辩!今日若不战而退,我江州颜面何存?”说罢,他再次挥刀劈来,誓要与张飞一较高下。